是敌对来着。“其实放下身份,作为一个普通百姓来讲,谁主天下都无所谓,只要那人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就成。”话语一转又道:“再说了,我大姐的信念就是守着御翰,你相信她能容他人窃取吗?”
扇儿摇摇头,其实她何必庸人自扰,她信她才跟着她,以前是,今后也应该坚定不移。
“这不就对了,扇儿妹妹学我就好,我不如大姐英武,也没有三妹聪慧,更没有四弟的才能,充其量就是个计较鸡毛蒜皮的小女人,但我信任他们,从不怀疑,这便是我唯一能替他们做的事。”对他们的信任就是给他们的力量。
“可是传言大小姐被贬,四少爷被困,他们会不会有危险。”等明白过来,铁扇儿又担心不已,她好不容易才有个温暖的家,说什么她都不想失去。
“这么久了,还改不了口吗?什么大小姐少爷的,你放心,四凝聪明伶俐绝对不会吃亏,我大姐人虽然鲁莽,可她毕竟是战神,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
经铁心扇一开导,扇儿这才宽了心,拉了铁心梅咳嚷着要看小郡主,她只愿上天垂怜,保佑这一家幸福和美。
空中,一只墨鹰盘旋,最后服落在璎炎荣光的右臂之上,璎炎荣光笑道:“死小黑教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轻手轻脚,每次都抓的我好疼。”
抱怨归抱怨,璎炎荣光取下了小黑足图上的密信,信件展开,头四个字即是“金线压境。”
御翰境内,一行船队浩浩dàngdàng的在江上穿dàng。
越是临近临江城,铁心兰越是不安,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憋闷的慌,总觉得会发生什么让她无法控制的事。
越近临产的她常常感到疲劳,这不天色刚暗,她便已经上床歇息,入梦后就是一翻魔魇的纠缠,“不要带走我的孩子!”铁心兰一声凄厉的呼喊后惊醒,睁眼后浑身被冷汗浸了个透,扶摸上肚子并无异常才稍微安了心,可转眼间又惊惧不已。
不对,这两日她感不到肚子里的孩子和她沟通,孩子没有踢她,在她腹中很安静,过分的安静,不祥的预感袭上脑海,她慌忙掀开被褥下床,也不收拾一下就冲出了房门。
不巧的是,船上的大厅上正来了不速之客,四位黑衣铜面人,举止都如出一辙,箫千策和他们打过jiāo道,知他们是慕家的四大暗侍,到他的面前无非来谈条件。
他就说韩墨怎么会轻易放他们脱身,原来早就留了一手,只是他没有料到韩墨将dú手伸向了她腹中的孩子,真是蛇打七七寸,知他们的弱点在何处,让他们都被牵着鼻子走。
“我家主人说了,只要陛下退位让贤,他便会给娘娘解yào,保娘娘母子平安。”
“退位让贤?如果说“贤”是指韩墨的话,我觉得就不必了,为了一己私yù令天下动dàng的人不配这个贤字。”铁心兰怒言相向,踏入大厅前已经听见先前那番对话,原来自己身中剧dú,一直没有感觉是因为腹中的孩子正在吸收她身上的dú,任由下去孩子还没出世就会死于腹中。
“心兰,你怎么跑来这里。”箫千策见她只穿了一身单薄中衣就闯了进来,连鞋都未穿,想着她竟在如此冰凉的地上赤脚行走,又免不了是一阵心疼,几步迈到她身侧,解了自己的披风为她披上又将人抱起来,踱回太师椅上将人儿安放在膝上。
箫千策逐渐不安,她听见了多少?
铁心兰以眼神安扶她担心的人儿,示意她很好。两人关切之意在眼底暗自jiāo流。
“娘娘可要三思而行,不为自己着想也得替腹中无辜的孩儿想想。”其中一位钢面人“好意”相劝。
“来人。”铁心兰高声一呼喝,厅上已挤入不少禁卫高手。连冰魂和雪魄也同时左手按上剑身,右手扶上剑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