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匹赤马,很是眼熟。
他飞身下马,禁不住加快脚下步伐,绕过蜿蜒的小窄道,却见一人已先他一步立在她的墓前。
那人一身玄衣傲然,怀里抱有一子,听闻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遂回头,眼光和来人相触,擦出一丝微妙的火花。
萧千策低笑一声,他又晚那人一步。走近墓前,眼光扫向墓碑,碑上右侧偏下处已刻上五个凌厉狂放的小字‘夫璎炎兀鎏’。
“你动过这墓?”萧千策转声吐露一句,除了多出了几个字外,墓冢同他上次来时有微细的不同。
“是的。”璎炎兀鎏答的坦然,如果是指他刻上的那几个宇,那么他是动过。这本是该他的名份,他没有理由不为自己争取。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萧千策话语虽轻,却充斥着警告的意味。他话语所指的是那多余的五个宇。
“谢了。”璎炎兀鎏按口道,是客套?还是讽刺?没人愿把自己挚爱的女人分给另一个男人一半,他这样的让步不觉得窝囊吗?
“你无需道谢, 本五只是不想再换一个墓碑,这样会惊扰到沉睡中的她。”萧千策话音稍顿接着道:“那家伙,要是有人扰她清梦,会生气的。”
平淡的语气,平和的神情,想来也只有平静的心态才会令他这般冷静持重,这就是那个人深爱的男人,用他的柔克她的刚。
他宁肯放弃一个男人的骄傲,也不想伤害她一分一毫,啧,痴情种。璎炎兀鎏不禁在心下啐道。
“是呀,有人抢她的糕点,她也会跟人急。”璎炎兀鎏也回忆道。
“那人老喜欢攒银子。”
“不止呢,珠宝首饰她也攒。”
“然后拿去换钱?”萧千策猜道。
“你倒了解她。”璎炎兀鎏笑道。
“可就没见她富裕过。”
“那家伙肯定攒了不少,就走舍不得花。”
说道此处,两个男人相视而笑,心下有了默契,席地相对而坐,萧千策将一坛‘女儿红’分给璎炎兀鎏,那酒本是要给她的。
璎炎兀鎏将夜荷放在腿上,接过酒坛子,撕开封皮,两个男人互敬一个眼神,纵情豪饮。
才一坛子酒其实是喝不醉人的,但人若是有心事,即便千杯不倒之人,沾上酒也会烂醉如泥。
真是伤心客怜伤心客,断肠人惜断肠人。
“你说那家伙把钱都藏哪儿了?”璎炎兀鎏醉倒在地,却仍然困惑这个问题。
“那人老东奔西走,钱不会带在身上,八成放钱庄里了。”萧千策醉眼迷离,紧跟着也躺倒在地。
“你果然够聪明,朕明日就命人去各大钱庄,非把她的命根子给刨出来,挥霍掉,叫她心疼。”他这是报复。
“你倒是够坦白,可这招还不够狠,我们应该把冥钱撕一半烧给她,让那家伙看得着,用不了。”他来的更狠。
“祭品的食物全弄臭的,酸的。”
“酒全用醋代替。”
“本王要把府中的桌子、特子还有床全用竹子来做,本王要压她一辈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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