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都不敢在锦后的面前卖弄。
又经过半个来月的调养,铁心竹的状况好了很多,至少可以独自走动,她本就是坐不住的人,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这会儿带着众侍从在御苑内游玩。
说实话,她并不想这么多人跟着,可是新帝刚登基,要处理的事简直是应接不暇,所以不能朝夕陪着她,但却分派了不少的人一步不离的跟着她,就怕有个闪失。
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多热闹,大家一起玩倒也开心,你说一个御花园有啥好玩的,不就是一些堤桥亭榭、假山碑刻、殿台楼阁而已,然正逢春光烂漫,园中花木扶疏,垂柳生姿,一切都生气盎然,让人也倍觉舒心。
绿地上铺了一大片毛毯,一个不大点儿的孩子在上面坐着,黑亮的大眼睛瞅着四周向她呼唤的人,有些懵,她该往谁那边爬?
其实不管众宫人再怎么努力逗弄,小夜荷只会爬向众人中最漂亮的那一个,这让铁心竹得意了好久,然而她并未得意太久,其中一个内侍,在夜荷面前拍拍手,再双手一摊,夜荷就毫不犹豫地扑腾着小身子往那人身边爬。
铁心竹一看急了,跟着爬上毛毯,要去抓那个临阵倒戈的小丫头,一小一大,一前一后爬的还真带劲儿,然而,当铁心竹爬到一伸手就能够着孩子的时候,那小丫头却先一步落入那内侍的怀中。
那内侍抱着孩子站起身来,铁心竹一看那人的锦缎棉鞋,根本不是内侍的宫靴,心下顿生警惕,跳起来就要夺孩子,可她体弱力虚,动作又太猛,禁不住头脑犯晕,一招黑虎偷心没使出来,反倒是跌进了那内侍的怀中。
更让铁心竹觉得可恶的是,那大胆内侍,不但不避忌,还……还堂而皇之的搂上她的腰,她一定要宰了他。
“你是谁?敢如此大胆,把孩子还给我。”铁心竹沉声喝道,然而同时她放眼四周,,前一刻还和她一起逗弄孩子的宫人们全躺了一地,连竹瑶也……
“啧啧,真是的,怎么说我们也做了半年恩爱夫妻,那么快就把我这个夫君给忘了。”那内侍嬉笑道。
这浑厚低沉嗓音如此耳熟,那刻意压制住的霸道语气,是……
“阿……阿鎏!铁心竹掀起他头上宫帽,一阵惊讶,不是那个被脱去喂狗的笨蛋又会是谁。
她不是爱哭的人,此时却盯着眼前俊美无俦的面庞蓄了满目晶莹。
“你的伤怎么样?”他那一掌吃的结实。
“你不是被废了武功吗?”他的身手明明还很好。
“你不是被软禁在府中的么?”怎么会在这里?
“你……唔……”
见她啰嗦个不停,樱炎兀鎏干脆吻上去,封住她那滔滔不绝的嘴儿,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逗留,但却贪婪她的甜蜜,不忍松口。
“唔嗯!”樱炎兀鎏一声闷哼,松开她被他吻的红艳的唇,恼喝道:“你居然敢咬我。”虽然她咬得不重,但依然很疼。
“死色胚,你到底混进宫里来做什么的?”铁心竹怒骂道,一手握成拳,狠狠地捶打在樱炎兀鎏的肩上,可凭她现在那点儿力气,锤再狠也不会疼。
听到铁心竹说的那些话,樱炎兀鎏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她自顾不暇的时候,还会关心他的情况,他好想就这样带她远走高飞,隐居山林,同她朝朝暮暮,再不问世事,然而,他也有他的责任,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大金四分五裂,他可以将江山让给他的兄长,却不能容许大金落入外人之手。
大金经此一变,各部族早有分裂的野心,然而此时御翰也蠢蠢yù动,对大金而言,简直就是内忧外患,他必须在云帝放兵权之前,平定外患,然后再抚平内忧,一切对他而言,都太难。
“你曾当过将军,应该知道,不该对一个即将上战场的人说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