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和他从不肯承认的体贴,他真当她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么。
他老是说她粗手粗脚,嫌弃她这个做不好,那个做的不像样,看她像看废物一样,结果把她的活儿全都揽到自己身上,一个人承担。
“随雨,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红莲泪眼朦胧,说的呜呜咽咽。“可是我好像喜欢上你这个大变态了。”
“听见了没,老娘我喜欢你,听见了就回老娘一句,不要装死。”红莲扶棺号啕大哭。
“吵死了。”
“沙管你屁事,不要妨碍老娘我,有多远滚多远。”红莲听那抱怨的语气就上火,谁那么不知趣,没看见她正伤心啊。
可仔细一想,这声音好像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瞪着泪眼一瞧,随雨早坐起身子,像看怪物一样的打量着她。
红莲当即一声尖叫倒退好几步。
随雨从棺材中出来,看红莲一脸惊吓样,眼角还挂着豆大的泪珠,柔美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
“怎么,我活着你不高兴么?”随雨戏问,瞧她那惊愣的傻样,嘻嘻,好可爱。
“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会把你扑倒。”她何止是高兴,她科就是欣喜若狂,那种由天上掉到地上,再从地上被弹回天上的感觉,真他nǎinǎi的刺激。
扑啊,他等的就她的投怀送抱,随雨笑着张开双臂,这样的动作,红莲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来了个恶虎扑羊。
两人抱作一团,啃在一起,像熔化了的两块糖,哪里还分得开。
宽衣解带间,随雨一记掌风送出,将义庄的门掩上,这样的好事,他可不想让中坚力量人来打扰。
不过,话又说回来,是个正常人若是从义庄门口经过,听里面嗯嗯呀呀的声音,肯定会以为自己撞鬼,跑都还嫌来不及,哪又会有人进来叨扰。
可别说,就这白日里还真吓走了好几人,几日后的岳阳城内有一番关于女鬼索命的传闻。其实也不算谬传,虽谈不上索命,但至少也是索情嘛。
几番激情过后,红莲昏昏yù睡,睡之前红莲唯一的念头,就是等她恢复了力气,第一时间拿刀抹脖子。
呜呜,她干嘛那么冲动,以为自己扑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哪知那个变态是披着羊皮的狼,呜呜,她军身都被他给榨干了,又酸又痛。人不可貌相说的果然不错,他fù唱夫随里柔了啦,他的勇猛她是完全招架不住。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她不要活了。
“还疼不疼?”随雨见红莲那要死不活的样,不禁关心道,他知道自己是急切了点,不顾她的初次要了她好几次,所以正在自我反省。
红莲摆摆手,她倒是不疼了,就是不想和他说话,他还没有想明白,她是怎么栽在他手里的。
也许这一辈子,她都想不通。
随雨帮红莲穿好衣衫,抱着她寻客栈而去,一路上,引来不少人侧目相望,一个女人横抱着另一个女人的情景着实不多见,而两人之间隐隐散发出的暧昧就更是让人匪夷所思,臆测纷纷,揣测连连。
“随雨,要不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你身上还有伤。”红莲体贴道,若是走慢点,她想她还是没问题的。
“这点伤不碍事,别忘了我可是男人。”他伤的并不重,无非是十来处刀伤,皮外伤而已,身上的血大多是刺客的。
“可是……”
没有可是,随雨一吻封住红边的唇,一番抵死纠缠后才松开。
这一举动让路人顿觉天昏地暗,两个女人居然当街接吻,难道变天了?杀鸡宰羊的掉了刀,做买卖的忘了吆喝,挑夫失了担子,卖酒的摔了坛子,路人更是边路怎么走都忘了,有好几个还撞在一处。
唉,好好的一处市井风光硬是被二人给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