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她,果然只是他的一个梦。
那一天夜里,铁心竹摸黑偷溜出呈祥关,往降龙壁而去。
——————☆☆☆将军太勾魂☆☆☆——————
铁心竹一路寻去,虽不见血流成河,但绝对是尸横遍野。行到降龙壁的绝壁之下,死尸更是不计其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直让她恶心想吐。
忽的她眼神一滞,心如石沉大海,眼前那匹白马,浑身扎满了箭,那匹马她识得,是他的白玉,那么他人呢,会不会也像这马一样,被万箭扎透。
她站在原地不动,连眼神都不敢再去搜寻,她怕她会看见一抹白色身影。心中的惶恐让她无力而又麻木,迟疑须臾后,她硬是走近前去,在白马身后,看见他呈尸其中,他白色的铠甲早就被血浸透,干涸后已成暗红色。
“骗子,萧千策你是骗子……”她一声哀嚎,抱着他的尸身哭的伤心yù绝,亏她那么信任他,他却抛下她一个人走了。
原来死亡才是背叛的终点……什么不会负她,什么一定会回来,通通都是骗人的……他是个骗子。
“我不是骗子。”一声温润突然在铁心竹身后响起。
她哭声顿止,抽抽泣泣中缓缓转头,她的策,虽然一身白袍染血,却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即使一身狼狈,在她眼里却仍是俊雅依旧。
铁心竹猛然朝萧千策扑了过去,他张开双臂想拥她入怀,却被她生生压倒,发出一声低呼。
他浑身是伤,无法徒步走回去,只能寻了一个靠近水源的隐蔽处自行养伤,他隐隐听到一阵阵铃铛声,虽然极其细微,但他也知道是她来了。
他带着伤循声找去,正看见她在那里哭的稀里哗啦。
“你受伤了?”铁心竹忙扒开萧千策的白袍,露出胸前狰狞的伤痕,而且被她刚刚这么冒失的一撞,又淌出血来,眼泪又禁不住涌出,滴在他的伤口处。
“喂,你想谋杀亲夫吗?”萧千策笑道,他已经疼的找不到北了,她还在他伤口上洒泪,真个要疼死他么。
铁心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赶忙爬起来,扶起萧千策寻水源的方向而去。
两人这般依偎前行,到还真像一对白头到老的夫妻,两相搀扶,缓缓而行。
“那个穿着你铠甲的人是谁?”她有些不明白。
“不知道,乱箭shè来时,是他冲到我身前,为我挡了致命的数箭,然后我们就一起掉落悬崖,我胸前的伤也是被峭壁上的石锋所划破。”
他还记得那人对他说‘王爷还要给将军大人幸福,一定不能死’。所以那个人死了,他还活着,他甚至连那个救他一命的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所以他卸下他的铠甲为他披上,以示感激。
然后便是沉默,来到水源处,铁心竹为萧千策宽衣清洗伤口,指腹碰触到他身上每一处伤痕,她都心痛。
萧千策见她心痛的样子心里也难受,于是哄她道:“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就是现在洞房都没问题。”
“真的?”铁心竹疑惑一句,他浑身有完好无损的地方么,伤成这样洞房一事可能有点困难。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最为得意的就是这一点了。
“那就把你给我。”铁心竹说完就将萧千策扑倒。
萧千策顺势拉下她的身,就地一个侧翻,反将她压在身下,怎么说他也是男人,怎可能被她压下面。
两人的视线紧紧相缠,心意更是相通,没有任何话语,他解开她一身红衣,即使没有金屋笙歌也没有洞房花烛,他一样跨凤乘龙。
她和他抵死缠绵,紧紧纠缠,他胸前的伤口又流出鲜血,流经他平坦的小腹,汇聚在他们结合之处,犹如处子之红。
第一次那是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