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炎兀鎏一双眼眸熠熠生辉,这把她双手被缚,看她还能怎么反抗,他期待她的作为。
跑?她干嘛要跑啊,除了跑她还有绝招,只是不愿意使罢了,有点丢人,不过与其被人强了,她宁愿丢人。
下定决心后,铁心竹深吸一口气,然后气聚丹田,猛然嚎出一句:“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啦……”
璎炎兀鎏万没想到她来这一招,低笑出声,看着远处亮起灯火正向这里而来,他扣住铁心竹的下颚,yù来一个离别之吻,却被一道流光所阻,人还未到,暗器先至,宝亲王的流光暗器独步天下,此一招即昭示了来人是谁。
璎炎兀鎏松开缠在铁心竹身上的黑蛟,几个起落已到墙头,回身对铁心竹邪笑道:“刚刚的事,我们下次再继续。”
铁心竹也笑道:“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下一次,我会让你记住。”此一句璎炎兀鎏说的自信,再回身,没入夜色之中。
璎炎兀鎏好像开始有些明白,情爱是个什么东西,才和她分开,他就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相见。
第二十五章 寸土不让(上)
她衣衫凌乱,香肩半露,胸前春光外泻,一双唇瓣嫣红,这便是萧千策赶到铁心竹身边时所见。
不由分说将人扛回房间,萧千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难道真要让他将她别在腰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才放心,她天生就是会招蜂引蝶么,就是足不出府,也能引狼入室,那帮暗影怎就如此不济,连个人都看不好。
把她藏起来好了,让谁也找不到,可是,他能把人藏哪里?何况这个家伙从不知‘安分’二字怎么写。
萧千策心头那怒火再看见铁心竹额头上的瘀青后瞬间被浇灭,拿了乐正欢给去瘀yào膏轻轻给她揉上,那瘀青的地方肿得厉害,鼓了好大一个包,顶上还隐隐渗出血迹,看了叫他好心疼,她当她练的是铁头功么,到底用了多大力气?
“疼吗?”萧千策手上的力道极轻,就怕弄疼了她。
“不疼,我就只伤了这一处,那个人比我伤的重,算起来是我赚了。”铁心竹说的还挺得意,她不仅赏了那人铁头一颗,还赐了那人铁拳一记,想来现在那人脸上定肿的跟猪头无二。
萧千策再一次抓狂,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她偎在他怀里,娇声道一句‘疼’,然后再求他轻一点才对吧,虽说他这辈子不指望她会小鸟依人,可是她不向他撒娇就算了,她居然还去计较她和那混账之间谁赚谁亏,依他来看,她亏大了,她的身体怎容他人窥探,更不能让别人染指。
一想到这里,手中的瓷瓶被他捏成碎片。
“那人是谁?”话音似柔似冷。
铁心竹观其言行就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伸手拍上萧千策的肩,劝慰道:“多大点儿事,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被人看几眼也不会少几块ròu,怕啥,大不了下次我咬回来,把那胭脂扒光了瞧回来……”
铁心竹在看见萧千策快喷火的眼时才想起来自己说错了话,将后面还未出口的话全都吞回肚子里,一双心虚的眼在屋内一通乱扫,哪个地方可以躲人来着?
哦,她这个算不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她的脑袋里究竟想的是啥,萧千策估计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气死。
那个叫胭脂的男人,一路上一直跟着他们,于是他就派人去查了那人的底细,两日前探子回承的消息让他吃惊,大金国的皇太子为何会在这里?又为何打铁心竹的主意?他内心隐隐觉得这个叫璎炎兀鎏的男人将会是他最大的对手,这种想法才刚起了一个念头,就变得异常强烈。
他突然捧起她的脸颊,俯身准确的捕捉到她嫣红的唇,以占有的姿态宣誓她是他的所有物,这个女人,他分寸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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