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疑惑,双眼却被萧千策一只大手给捂住,这人到底懂不懂何为羞耻,盯着男人那玩意儿也不脸红,她要看也只能看他的嘛。
“随雨,把衣服穿上。”萧千策下命令。
随雨不动,不是他不想穿,只是他的衣服在铁心竹那一剑过后裂成了布条。
“穿我的。”知随雨为难,萧千策示意。心道,这家伙乱劈人衣服的流氓毛病一定要改,不过转念又一想,她如此反常的言行是不是说明她在吃醋,嘴上扬起完美的弧线,笑意及心。
“他是男的?”铁心竹无力的问一句,事情太过震撼,她需要一些时间反应。
“是。”萧千策回答。
“流氓。”铁心竹再无力骂一句。
嗯,什么意思?她是在骂他么。
“很好,你很守诺言,女人只会抱我一个,但却没说不抱男人。”想到这里,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铁心竹这一句对萧千策来说绝对是五雷轰顶,她脑袋里想的究竟是些什么跟什么,他扣住她的双肩一阵猛摇:“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你说他身子诱人,是人都受不了,你说他是你的王妃,就可以不正经,就当我全都听错了,那你们衣衫不整又作何解释?”铁心竹一口气吼完,对上萧千策的双眼,她倒是想听听他如何解释。
听铁心竹这么一说,萧千策是哭笑不得,就连一旁的随雨对他都是一副‘你活该’的表情。他就说嘛,铁将军知道了饶不了王爷的。
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呢?画面回到一个时辰前。
话说这一个月来萧千策还是第一次没有抱着铁心竹睡觉,自是辗转难眠,熬到快三更天也没半点睡意,正在懊恼时听得有人敲门,他一听敲门声的节奏便知来人是谁,这种暗号,也只有暗皇中的人才知。
来人正是随雨,和随云一样,都是暗皇之主萧千策的随身侍卫,只是随云在明他在暗而已。
王爷突然挂冠离去,他和随云只得带了人沿途偷偷跟着,他们一路上的保护一直都有人在阻拦,今夜他前来送信时遭遇到伏击,所幸这种生死边缘游走的场面经历了太多,他以一敌三,对方在他后背留下一刀,他却留下对方三条人命。
萧千策看完密信,将之烧毁,随后注意到随雨脸色有些苍白,空气中还传来阵阵血腥味。
“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随雨忍痛回禀。
“过来,我瞧瞧。”一点小伤?谁信,他萧千策不是会虐待下属的人。
随雨有些犹豫,王爷是个好主子,对他和随云都很好,可毕竟主仆有别,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体羞于见人。
随雨跟在他身边也有五年,萧千策知他xìng格内敛,也不容他推迟,将他按在凳子上坐下,拉下他的衣衫,后背的伤口触目惊心,皮ròu翻裂,足见伤口之深,血模糊了一片。
随雨的伤痕让萧千策忽然想到,心竹十二岁那年替他挡的那一刀,也是这个样子。只是那个时候那小子的胸还没发育,要不然他早该知道她是女儿身了,遗憾吗?也只能叹那时候缘分未到。
“嗯……王爷您轻点。”上yào时的刺痛让随雨忍不住祈求,早知道王爷不懂温柔,他该自己来的。
“谁让你大老远跟来的,不听话就该罚。”他故意用点力给随雨一个教训,他都说了不当王爷了,从此只守着心爱之人过日子,谁让他们跟来的,那一封信上的内容与他何干,他为御翰已付出的太多,还差一点和她错过。
一想到这里,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随雨吃痛,闷哼一声,随即蹙眉隐忍。
上yào的过程痛苦又漫长,终于等王爷处理好他后背的伤,他才舒了一口气。
萧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