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哈哈,你已经打不过少当家了!”
气势欢盛中,被称为“少当家”的少年确是步步紧逼,打得“老徐”接连后退——紧接,“咚!”一声沉响,老徐的整柄木刀都被挑飞。在周围愈加高涨的欢呼声下,“少当家”木刀刀尖已指上了“老徐”的喉尖。
“少当家刀法入神,老徐我认输了。”老徐摇头罢手。
“哈,连老徐你都不行了。”少当家咧嘴一笑,“今天我那份柴火,便让老徐你帮砍啦!哈哈”随即收刀便走。
“是c是少当家。”老徐灰头土脸拾起自己的刀,周围围观的人群也很快便散去了。
大寨最大的一间木楼内。
一兽皮大汉雄壮威武,卧坐于虎皮垫上,细濯果酒。眼睛微闭,闲适安详。
“爹!”少当家破门而入,清朗道。
“这么高兴,又打败谁了?”大当家声音沉厚,犹如雄狮般。
“今天是老徐!老徐只接我二十八刀便败了!”少当家欢如雀跃走向虎皮大垫,在大垫上坐下。
“老徐就老徐那功夫,砍一辈子柴砍出来的刀法。”大当家啧啧摇头,“待你能打得过二叔了,或是能接我十刀不倒了,再来我面前炫耀。”
“切口气这么狂。”少当家不屑一顾,“您老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
“但愿如此。”大当家嗤笑一声,摇头饮尽果酒。
“说真的,花儿。你当真不愿去拜入一门宗派?”大当家随即又问道,“你之资质可谓是项家空前绝后,断无第二人!又承袭我之培育教导,若是能入一练刀宗门下进修,将来定能成一气候”
“行了爹,您都说过一百遍了。”躺于虎皮垫上休息的少当家不耐烦道,“我更喜欢自由来往c和寨中兄弟们一起的日子。宗派束缚思想,束缚自由,我是不会去的。”
“真是冥顽不灵唉”大当家叹道。
“对了,侯成来信,洛平川近几日要带队回京了。”大当家随即又说。
“洛平川?”项落花兴奋,“那秦骁跟着他们吧?”
“自然是在的。”
“好!咱们马上去埋伏!”项落花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好久没和秦骁这样的高手较量了!”
几天过去。
转眼,王隶随着洛家主的商队向京城进发,已快有一礼拜了。
白日,王隶都履行护卫一职,手执秦骁大哥赠予的一杆轻铁枪为商队殿后,索性也可练练枪法。几天以来,白天都没碰到有人袭击。夜晚扎营时也都是秦大哥负责守夜,而自己得以参读心中记下的《金刚经》内容。虽及不上寺中修行时日的清心寡欲,但自己常年心净,这下即便是入了俗世。也总是能保持一颗净心,而整日追求练武的。
同是护卫的秦骁大哥虽常找自己聊天,但也无非就聊些武艺上的事。
浩广原是一块包围京城于其中的广阔荒原,几近数百里方圆,比上清涧泉到洛郡可是宽广了不知多少。洛家商队以这走马的速度,依洛家主之言,估计还得走上十几天。
王隶也不心急,至今还没有五毒堂任何一丝消息,连商队内也没一人知晓。
若是如此,自己还需寻访更多人,以求有一人能知晓五毒堂之事都好。
这天,商队仍行进在广袤无垠的浩广原上。
王隶手执铁枪置于背后,坐在一黄鬃马背上。时刻在回忆《金刚经》的内容片段,并不断尝试以《金刚经》所授之法吐纳呼吸,不断增进《金刚经》的修为。
远方烟尘弥漫,似乎有一队人马靠近。
“诸位警戒!西北方盗贼逼近!”最先察觉异样的护卫秦骁忽然朗声道。
商队内诸多商人皆望向西北方,王隶也从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