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的。
果然,彩春顿时再也不敢移动,求助的看向凤清语。
凤清语气的直跺脚:“宇文澈,你这是什么意思?放走对我下dú之人,就为了包庇这个女人吗?”
孟漓禾脸色瞬间冰冷。
这个凤清语还真的是两面三刀,方才还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这会就开始栽赃了?
“朕没有包庇。”宇文澈终于第一次对凤清语开了口。
听他这样很似对自己解释一般的说法,凤清语心里一喜,然而却听到他接下来说道:“因为她根本不可能对你下dú。”
凤清语顿时一愣:“你连问都没问,你怎知不会?我可是从那宫女身上都搜到dúyào了,一个宫女不可能害我,那肯定是有人指使。”
宇文澈却似听到玩笑一般,脸上带着一抹嘲笑:“凤清语,难道你觉得宫女不可能害你,朕的爱妻有可能害你?”
凤清语不由怔在当场。
爱妻?!
宇文澈竟然称呼那个女人为爱妻?
心里酸涩不已,嫉妒的心情翻江倒海,直直的带着些受伤的目光看向宇文澈:“她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你对她来说不足为惧。”宇文澈轻描淡写的说着。
孟漓禾却忍不住咋舌。
宇文澈可真是dú舌啊。
这话杀伤力简直顶级。
不过,说的也真的是既精辟又准确,凤清语在她眼里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一个脑子也不怎么好使,且宇文澈连见都不肯见的女人,到底会对她产生什么威胁呢?
凤清语果然被这句话刺激的半天回不过神,接着忽然一笑道:“的确,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拿她如何,但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不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障碍?”
凤清语咄咄逼人,然而,语句中却透着一些肯定。
孟漓禾不由皱了眉。
障碍……
凤清语竟然用了障碍这个词,好奇怪。
为什么,总是觉得她话中有话呢?
“我们之间任何的障碍,朕都会一一扫清,如果你是,也包括你。”宇文澈却并未多加思索,只是一句话抛出。
凤清语却眸光闪动,接过话道:“那你就不怕我皇兄,以及我辰风国?”
“朕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宇文澈冷目面对。
“所以,你甚至不惜迎战?”凤清语忽然回道,接着却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看了一眼四周道,“我的意思是说,我毕竟是公主,得罪我对于两国之间并没有什么好处。”
“那你也要记得,她是朕的妻子,伤了她,殇庆国并不是迎战的问题。”宇文澈再次将话还了回去。
说着,甚至牵起孟漓禾的手,不想再与凤清语多谈。
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住进皇宫之后,不会安生。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
今日,如果不是他听说孟漓禾已经先一步到达,他根本就不会前来。
所以,随她折腾,他们不奉陪。
凤清语明显被宇文澈的话吓了一跳,眼见他们要离开,不由更加焦急道:“皇上,你既然知道,不管是我还是她,都会引起两国争端,难道你不怕事情闹大吗?”
宇文澈脚步一顿,面容冷然的看着她,显然,已经愤怒到极限。
他断没有想到,是已至此,这女人还是纠缠不放。
而孟漓禾在一旁却开了口:“凤公主,那你到底想要如何?”
她看得出来,凤清语一直期待宇文澈到来,说了那么多话都没有恐慌,反倒宇文澈一走又开始着急起来。
所以,她的目标怕是并不在诬陷自己,而是依然是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