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故弄玄虚。
只是,手被宇文澈强势拉着,身子自然也随之而去,根本来不及多想。
“宇文澈!”身后,凤清语终于有些气急败坏,大声质问道,“你就这么不信我么?连句话都不肯听?难道我会害你不成?”
宇文澈脚步一顿:“凤公主不说朕都快忘了,那碗下了dú的鸡汤,味道不错。”
凤清语闻言,脸色倏地一白,话当真是哽在口中说不出来,就这样看着宇文澈牵着孟漓禾的手消失在眼前。
“澈,你真的不见凤清语吗?”一直到晚上入睡之时,孟漓禾还在思考她的表情。
方才公公来报,一切都安置妥当,然而,凤清语还是让人带话给宇文澈,有事相告。
这,怎能让她不多想?
宇文澈今日在宴会上喝了些酒,难得的倦怠,不想去看那些奏折,只想搂着媳fù好好温存一晚,这会听到孟漓禾的话,顿时眉头微皱:“我为什么要见她?”
孟漓禾也说不出所以然,只是想了想道:“万一她真的有话呢?”
“那是她的事,我没话对她说。”宇文澈冷冷的抛出一句话。
孟漓禾一愣,这话还真是……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啊!
不过算了,仔细想想,那女人又能说什么呢?
总不可能把来的目的告诉他们吧?
一想到他们这次恐怕又是来者不善,孟漓禾便打心里烦躁。
不想见的要来,想见的却要离开,生活总是这么无奈。
孟漓禾不由叹了口气。
宇文澈眉头皱的更加紧蹙,拉过她道:“不要因为无谓的事烦恼,我绝对不会单独见她的,记住了吗?”
孟漓禾一愣,这个家伙恐怕是误解了,大概还以为她是为凤清语烦心呢吧?
这倒是不至于,经过了这么多事,难道她还会担心凤清语影响他们感情不成?
所以,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担心这个,是表哥……”
“表哥怎么了?”宇文澈闻言一怔。
孟漓禾不由有些失落:“表哥今日派人前来带消息,说近日要回迷幽岛了。”
宇文澈顿时了然。
说起来,当初苏子宸来殇庆国还是他从风邑国邀请过来的,当时自己假传圣旨,虽然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但为了防止自己万一有事,便请他将孟漓禾带走的。
没想到,一晃他竟然已经来了这么久,而且在那之后不知不觉间麻烦了他这么多。
毕竟,他也是一岛之主,纵然那诸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百姓何乐,但长期无主总是不好的。
心里难免有些感激和愧疚。
而如今,他们又搬至皇宫,将他一人留在太子府。
想到此,心里更加有些过意不去。
因此,主动开口道:“临别前请表哥入宫吧,我亲自设宴送行。”
孟漓禾点点头,心里难免还是有些惆怅。
后宫这个地方不得有男子随便进入,因此,表哥是铁定住不进来的,而最近大皇子作乱,她也不能随便出去,真的好无奈。
想必,表哥一个人住在已经人烟稀少的太子府,很冷清吧?
而事实上,一向淡然的苏子宸,其实根本察觉不出冷清与否。
反正,他的xìng格一向淡泊,当真是属于乱世而不惊不扰,不然,孟漓禾又怎会屡次觉得他不食人间烟火?
此刻的他,正独自一人在院中打坐。
那套秘籍,他已经陪着孟漓禾练到了最高级别,最后只剩下她自行参透修炼即可。
所以,他也可以很放心了。
至于殇庆国如今有些动乱的问题,这是新皇登基不可避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