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入密道最中间,这里是一处暗室。
宇文畴点起早已在里面的油灯,很快,暗室完全亮了起来。
而随着油灯亮起,宇文畴率先掀开石壁上一处暗格,看到里面放置完好的账本之时,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下来。
很好,证据握在自己手中,就不怕他们先发制人。
除了这个东西,任何罪名也无法将他连根拔起。
身旁,大量的珠宝在烛火下闪着光芒,宇文畴不由看了一眼,脸上却很快露出可以称作是狠dú的模样。
若不是那个宇文澈,他岂会只有这些东西?
那可是他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积累的财富,以及培养的势力。
没想到,竟然被宇文澈在一夜之间尽数全毁!
此仇不报,他枉称这殇庆王朝最尊贵的嫡皇子!
只是,看父皇那样子,根本就是想要让他继承皇位。
但是,有他在一天,宇文澈便休想!
想到此,宇文畴掀开一处石台之上的木箱,往里面看了一眼,还是将东西从里面拽出。
金光色衣衫,上面绣着腾云驾雾的翔龙。
没错,这就是他私自定做的皇袍。
摸着那块假玉玺,宇文畴嘴角露出一抹yīn冷的笑意。
既然不想传位给他,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势力被端掉一拨,他还有自己的兵和军队!
必要时候,他不介意逼个宫,当然最好是逼他那个苟延残喘的父皇直接不得不传位给自己,那样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想到此,嘴里忍不住狠狠的啐出一句:“老不死的。”
“你是在说朕吗?”
然而,身后却忽然传来殇庆皇带着暴怒的声音。
宇文畴顿时大惊,猛的朝声音来源之处望去,惊讶的几乎以为是幻觉。
然而,离他不远处,一行人的存在,却结结实实的给了他闷头一棒。
只见皇上在前,宇文澈与孟漓禾在侧,几个大内侍卫在后,此时都在紧紧的盯着他。
宇文畴的双眼骤然一眯,当真是十分震惊,下意识说道:“父皇?”
殇庆皇却冷冷一哼,脸上胀红一片,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只不过,就算身体抱恙,那作为帝皇的威严却不容忽视。
只是那么一眼,便足以让宇文畴的心一颤。
“你还认得朕是你父皇?还是说,你时时刻刻在惦记着怎么杀你的父皇?”
宇文畴顿时一愣,下意识想着怎样解释。
然而,宇文澈却抢在他的话前,冷冷开口道:“大皇兄,你杀害户部侍郎之儿媳,杀害本太子的属下,嫁祸五皇子,之后又制造谣言,捣毁先祖木像,嫁祸太子妃。并且,你私自与辰风国勾结开采金矿,且用来养兵,这些事,你若是想解释,就请一五一十招认吧!”
这一次,宇文畴的心里较之方才,委实震惊到快要失去言语。
他自知宇文澈掌握了不少消息,但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养兵一事都知晓。
慌乱间,只能赶紧回道:“太子殿下,你说的这些事同本王并没有关系,本王今日也只是前来查罪犯而已。”
“呵。”忽然,密道中响起女人轻柔却带着不屑的笑声。
宇文畴微微皱眉,不由朝那边望去。
只见孟漓禾眉头微挑,不屑的看着他,淡淡说道:“沥王,难道你是想让你的jiān细连生出来认罪,你才甘心?”
宇文畴顿时恍然。
连生!
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连生是jiān细么?
那……
一时间,所有的不解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