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找回,甚至没有放过一寸土地。
宇文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眼睛狠狠的闭了一下。
他怎么会舍得让孟漓禾着急。
他只知道自己那急切的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这样爱一个人,爱到连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
“你……到底怎么了?”
孟漓禾越发觉得不对劲儿,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离开我。”宇文澈终于带着些颤抖的说出来。
这一刻,他不再管尊严,不再管颜面,也不管自己的话有没有什么祈求的成分。
总之,他此刻就是把心里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方才那感觉他这辈子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
或许没有经历过寒冬的人不会懂,夏天的来临到底有多么可贵。
孟漓禾就像是照进他心里的光一样,如果没有这抹阳光,他的世界又将重归yīn冷黑暗。
孟漓禾终于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有些好笑的同时又有些心疼,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宇文澈也这般没有安全感,有些自责的同时,也紧紧回抱住宇文澈:“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还需要我。”
其实孟漓禾很想说,只要你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但是她现在不想趁火打劫。
反正她的心里觉得,如果有一天,宇文澈的身边有其他女人,那便是不再需要她了吧。
两个同样没有安全感的人,此时紧紧的抱在一起,竭力的给对方温暖,给对方安抚。
宇文澈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再也不顾其他,从她的头顶上抬起,朝着那张对他做出了承诺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那是一种带着占有的,侵略的吻。
终于,懵住了一瞬的孟漓禾,感觉到这种令人心碎又心动的吻后,也干脆不再顾及身边人的目光,当即迎合了起来。
比起让身边的这个人温暖,安心,其他任何事情,对她而言根本不再重要。
身边,人们的议论声,嬉笑声,全部无法冲入他们的耳朵里,而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暗卫们呼啦啦四处飞过来的声响,也无法影响到他们半分。
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吻着。
仿佛时间就在这一瞬间静止。
又仿佛,两个人的命运在这一刻紧紧jiāo缠,再也密不可分。
只是,让方才报完官,终于赶过来的官兵们却是目瞪口呆,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暴徒呢?
不是有人报官说有暴徒吗?
难道他们听错了,不是暴徒而是有人抱着?
这暴徒和抱着,还是有一丢丢相近的说。
但是抱就抱,你报什么官!
毕竟,看起来还挺美观的说。
而那呼啦啦四处飞来的暗卫们,此时更是呕出一口老血。
所以他们的王爷,发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暗号,就是叫他们过来观赏他和王妃秀恩爱的?
虐狗也没有这样虐的吧!
简直是一万点暴击伤害啊!
终于,人群中不知是那个脑残粉,突然冒出一句:“你们看,我怎么觉得这两个人像覃王和覃王妃呢?”
接着,大家闻言一个惊讶,纷纷目不转睛得朝着两个人脸上瞧起来。
甚至于,那些从未见过zhēn rén,但随身携带画像的终极脑残粉们,竟然当场比对起来。
然后……
天呐!
这简直是活久见啊!
真的是覃王夫fù啊!
他们当真不枉今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