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以及丧妾之痛。
却不想,她其实早就做好了打算,不管这个赌约她是否赢,她都承担起了她的责任。
而原本,凭借二狗那点作为,也是绝对不至让一个官阶并不比自己低的王妃,对自己行如此大礼。
这个女人,从刚刚开始,就是在给他面子,也是给她自己一个后路。
罢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说到底,也不怪覃王府。
终于,也回了一个礼:“覃王妃大义,但我方大湖也不是莽撞之人,此事与覃王府无关,自然不会追究,请王爷王妃放心!”
孟漓禾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下意识看向宇文澈。
却见宇文澈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顿时心里一跳,避开了视线。
而宇文澈却迟迟没有移开视线,方大湖说的对,不说此事与覃王府是否有关,就孟漓禾方才所说,此事是她管理不利,这个女人,竟然用一己之力,揽过了他本该承担的责任,这是在给他一个作为王爷的面子,也只有他知道,孟漓禾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参与过茶庄的管理。
眼眸不由变得更加幽深,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久久不能散去。
而孟漓禾将心头最重之事放下之后,这才转向地上那冒充三愣的男子,直接道:“说吧,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方大湖闻言紧紧朝男子盯去,莫名的,他开始相信孟漓禾,对这一切事情的判断。
那男子眼眸几步可见的眨了一眼,淡然道:“没有什么主子,人是我的杀的,要杀要剐随便。”
“是么?”孟漓禾冷冷笑道,看了他一眼,“就凭你?”
那男子面色一白,冷哼一声道:“以我的武功,杀个人扔到地里,难道不可能?”
方才他的武功,是很多人见过的。
若不是宇文澈的速度太快,很明显,夜和胥是来不及救下孟漓禾的,所以很显然,此人的武功并不弱。
那么,潜入将军府将人偷走,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只不过,孟漓禾却是不屑道:“本王妃没说你偷人出来不可能,我是说,你,想对女人做什么,没那个本事。因为,你不是男人。”
满堂哗然。
就连一直沉稳们的官兵们都开始jiāo头接耳。
梅青方适时的敲了敲桌子,不由在心里苦笑,在孟漓禾的面前,他很多时候也只能在一旁协助了。
满座重归安静,但人们那些眼神却泄露了他们的内心。
而那男子现在满脸涨红,显然是恼羞成怒,看向孟漓禾带着强烈的怒火,恨不得将眼前这女人活活烧死。
而宇文澈好戏看的舒爽,嘴角向上一扬。
忽然站起身,一把拽住眼前的孟漓禾,向自己怀里一带。
“你做……”孟漓禾显然吓了一跳,而“什么”两个字还没问出口,就觉宇文澈将她的头一把按到自己怀里。
硬邦邦的胸膛撞到头顶并不舒服,孟漓禾脸上一红,后面的话尽数吞入口中。
而方想挣扎着起来,只听宇文澈在头顶上忽然开口:“梅大人,叫人将他的裤子扒了吧,顺便,将他的嘴堵上。”
梅青方堪堪将视线移开,吩咐道:“来人。”
孟漓禾立即脸色更红,老老实实的窝在宇文澈怀里。
这个臭男人,本来那地方又没有那个东西,还要自己躲什么躲嘛!
这样一来,搞得她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吐艳!
官兵们二话不说,三两下便将妄图挣扎的男子的裤子扒下。
众人均大吃一惊。
方大湖眼眸却顿时变得颇为冷冽,因为在京城,有一批人,既不是宦官,也不是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