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查实。”守卫如实回答。
没有接到通知?
孟漓禾狠狠的皱了皱眉,就算这次确实有些仓促,但距离确定到如今,也有近十日之久,不可能连城门守卫都来不及通知。
难怪她方才没有看到城门张灯结彩,原来,觞庆国压根没有准备迎亲礼!
看起来,觞庆国果然是把她这个战败国的公主不当回事呢!
“好,那我们就在这等,如若你们敢抓入大牢,便抓吧。”
孟漓禾在马车内,轻轻冷冷开口。
守卫互相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跑开。
孟漓禾淡定自若的坐在马车上,不理会豆蔻担心的目光,犹自闭上眼。
反正这一夜,她也挺辛苦的,干脆补眠好了。
她是不想惹事,但,不代表她怕事!
如今她的身份如此,注定她不能一个人逃跑,那么,这个她即将哪怕是短暂生活的地方,她,也绝不允许,有任何人来欺负自己!
日出东方,渐入中天。
城门内外,进出者日渐增多。
对她这辆马车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多。
孟漓禾的呼吸声却平稳如斯,显然已经睡着。
并且,睡得还挺香。
“公主,我乃觞庆国礼部主事,前来迎公主入城。”
一人声音从车外传来。
孟漓禾纹丝未动。
车外人不由抬高了声音:“公主,我乃觞庆国礼部主事,前来迎公主入城。”
马车内毫无反应。
却将周围的视线吸引来不少。
“公主!”主事几乎喊了出来,“我乃觞庆国礼部主事,前来迎公主入城!”
街边之人已经三三两两前来围观,一时将城门堵的水泄不通。
如此被不予理会,主事眼见便要暴怒。
孟漓禾终于悠悠的睁开眼,却对着豆蔻问道:“现在几时了?”
“回公主,。时。”
孟漓禾点点头,这才对着车外开口:“主事大人,敢问觞庆国的太阳是不是升起的比风邑国的晚呢?”
主事一愣,虽不明她这问题的意思,但日出一贯象征着一个国家的辉煌,他怎会认可此番说法?
“当然不是,公主何出此言?”
孟漓禾冷冷一笑:“那为何觞庆国的辰时比我风邑国晚了足足两个时辰呢?”
主事顿时僵住,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这个公主是在这发难呢。
说起来他也是冤大头,半个时辰前才被通知前来接人,原以为只是个战败国的公主,没想到竟然这么难缠。
这个问题,竟是怎么回答都占不了上风。
当下只好低头。
“是我有事来迟,还请公主海涵。”
“敢问贵国礼部主事,是几品?”孟漓禾再次提问。
主事皱了皱眉,还是如实回答:“正六品。”
孟漓禾笑了笑:“所以在贵国,皇子大婚便是由正六品的官员cāo办的么?”
主事擦擦额头冒出的汗。
“皇子大婚自然会有礼部尚书亲自cāo办,但他眼下公务缠身,所以怕微臣前来。”
“哦?原来是这样,尚书大人可真是忙呢!”
孟漓禾听起来很是理解。
主事终于松了一口气。
却听孟漓禾淡淡开口:“原来尚书大人的公事是排在覃王之前的,看来这个覃王的地位,不怎么高么!”
“噗!”城内第一家茶馆内,坐在二楼雅座的宇文一口茶水喷出去老远。
坐在对面的宇文澈嫌恶的擦去落在衣角的茶叶,面无表情。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