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睁大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何牧之咬咬唇,不再挣扎,靠进身后的一堆干草里闭目养神,他知道自己没有生命危险,至多……就是一场不情愿的欢好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一阵脚步声,天窗被打开,一架梯子伸下来,上面下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何牧之看到他,一股冷意直从脚底蔓上来。
那人穿着中原人的服侍,长的却是西域人的面貌,他的头发被何首乌染黑,发根处新长出来的头发却是黄色的,正是兰缪口中的罗伊。
他走到何牧之面前,伸手捏起他的下巴,“雀儿?”
何牧之忍着心中的惧怕,张口唤他,“主子。”
“你跟着穆炎凉多长时间了?”
“两……两个月。”
“成功了么?”
何牧之不敢看他的眼睛,垂下眼说,“还没。”
罗伊笑了,他松开何牧之,手臂高高扬起带着掌风扇下来,何牧之紧闭上眼满心惊惧。预想到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罗伊的手停在了他脸侧,而后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我怎么舍得打伤你的脸呢?不过……”他又捏起何牧之的下巴,手指细细磨挲他柔嫩的脸颊,眼里闪着压抑的兴奋的光,“我留了你这么久没碰你,还以为你能派上多大用场,现在看来,你这颗棋子好像失败了,穆炎凉对你并没有多大兴趣啊。”
“不是,他很喜欢我的,再给我些时间。”
罗伊捏他下巴的手愈发用力,“已经两个月了,你还要多久?”
何牧之痛的皱眉,“很快了,最多半个月。”
“我就再相信你一回,”罗伊的目光顺着他脖子滑到他被衣服遮得严实的胸前,他yīn沉沉一笑,“勾引个男人都不会,真是高看你了。”
罗伊丢给他一包yào粉,“吃下去。”
何牧之知道这是那种慢xìng□□,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在罗伊yīn翳的目光中吞了下去。
地面上守着的人敲敲天窗,“主子,穆炎凉来了。”
罗伊看着何牧之,“记得,再给你半个月,还不成功我就把你送给乌斯他们。”
天窗重新被关上,何牧之在一片黑暗中失神的坐着,直到天窗再一次被打开,月光倾泻而下,穆炎凉跳下来,“小牧,你怎么样?”
何牧之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穆炎凉心疼的不得了,帮他把手腕脚腕上的绳子解了,把人牢牢抱在怀里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待在玉鸣坊,别生我气好不好?”
何牧之哭着摇头,“你怎么才来啊,我都要怕死了……”
穆炎凉亲亲他哭得冰凉的脸颊,“不哭了好不好,我们去一品居,饿不饿?”
何牧之收了声,“饿。”
他揪着穆教主的头发,“我想用你的衣服擦鼻涕。”
穆教主把袖子送过去,何牧之将信将疑的看他,“你不打我屁股?”
“今天你想做什么都行。”
何牧之眼睛亮闪闪,“那我想要你!”
穆炎凉沉默了半晌,看着何牧之问,“小牧真的想?”
何牧之小鸡啄米,“想!”
穆炎凉抬起他的下巴亲下去,撬开他的牙关,舔舐着他口中每一寸柔软,何牧之渐渐气息不稳起来,他喘息着抱着穆炎凉的脖子,在月光下,他的眼中好似有一层浅浅的泪光。穆炎凉磨挲着他的脸,爱怜的吻遍他的额头、眉骨、眼睛、鼻梁。
“小牧,你总不希望我们的初夜是在这地窖里罢?”
何牧之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对,而且主要是自己肚子饿了,于是他张开手臂,“我走不了了,你要抱着我。”
穆炎凉笑着抱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