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分量不多,但只要找准位置,就足以zhà毁两道石门。”
萧汝默道,“可否跟雷掌门借用一下这枚拓本?”
雷威天点头,“萧左使只管拿去用就是。”
出了惊雷门,严翎柯拿着那枚拓本在手里翻看,“我们不会要一家驿站一家驿站的问罢?”
萧汝默道,“惊雷门的火器虽好用,但却不能长时间保存,那伙楼兰商人既然买了火器,想必是很快就要踏上返程,咱们沿着官道一路西下问过去,肯定能找到。”
严翎柯道,“我觉得找到了也是白找,他们的驿牒是真的,谁会拿着真驿牒做坏事,银库的事肯定跟他们没关系。”
萧汝默也道,“话是这样说,可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严翎柯哼了一声不可置否。
一家家驿站问过去,到天黑的时候终于问出了眉目,萧汝默把严翎柯挡在身后,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正是白天里耍夺魄术的那几个杂耍艺人,萧汝默了然,拿出那枚驿牒拓本给他们看。几个楼兰人听他们说到火器的事情明显很紧张,在萧汝默表明了身份后又纷纷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说道,“火器是我们买的,但是丢了,队伍里有几个人偷了它们逃走了。”
他的汉语说得很别扭,萧汝默费了些时间才听明白他的意思。火器的确是他们买的,因为他们马上要返程了,但是却在一天晚上被队伍里几个人偷了,他们担心那些人会用那些火器做坏事,毕竟买的时候留的是他们的驿牒拓本,一旦被官府找上他们可就说不清楚了,因此萧汝默拿着拓本找上门来时他们才会紧张。
萧汝默问,“那几个人不是你们商队的人么?”
楼兰人摇头,“不是,他们是我们从沙漠中碰到的。”
“不知根不知底,就敢让他们进商队?”
楼兰人说,“来中原的商队很多,他们的队伍遇到了沙暴,整个队伍都被沙暴埋了,我们觉得他们可怜,就收留了他们。”
“知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
楼兰人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回里屋翻出一把青铜钥匙给萧汝默,“这是他们掉下的东西,你看看有没有用。”
萧汝默接过来一看,只觉得有点眼熟,又看了半晌才想起来在沙漠里鬼刺虫的巢穴中也曾见过这样一枚类似的钥匙,当时教主说上面是西夜国的图腾,看来这把钥匙也是西夜国的东西。
严翎柯突然问,“你们白天演的夺魄术是怎么回事?”
楼兰人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下来。
严翎柯又道,“唯一的拓本在我们这里,只要你告诉我夺魄术是什么,我就毁了这枚拓本,以后即便出事,官府也查不到你们。”
楼兰人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神奇的术法,就是从西夜传过来的一种催眠术,羊角乐和蛇身上的花纹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听多了看多了就会被麻痹。”
严翎柯又问,“只能通过蛇和羊角乐进行催眠么?”
“那不一定,我们学的也不精,就学会了用蛇。”
两人告别了楼兰人,天色已渐渐黑下来。严翎柯问,“还不走?”
萧汝默说,“连赶了两天路,翎儿不累?”
严翎柯一笑,“我体力好,自然不累。”
萧汝默噎了一下,只得拉过人的手来,“我让十一先回去报信了,咱们歇一晚再走,我可舍不得累着你。”
严翎柯甩开他的手,“你就知道使唤十一。”
萧汝默笑,“你还不懂十一的心思,他是急着回去见一个人呢。”
严翎柯想了想,“小九?”
萧汝默点头,又拉过他的手握紧,这回严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