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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烈,放开我!否则我一辈子都会恨你!”她恶狠狠的下赌咒,却丝毫无法阻止他在盛怒下的粗暴。

    “你恨吧!反正你不可能爱我!”他咬紧牙关,冷冷的回绝,手下已解开她裹身的最后一件里衣,她曼妙窈窕的身形就在他眼皮底下,毫无瑕疵,完美如玉,这本就是他的,她是他妻子,这一切都该是他的,纵使她的心不是他的,她的人也该是他的!萧烈恨恨的想,带着激怒的情绪,重重的吻上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光洁无暇的柔肤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征服的yù望已盘踞了他全部身心,即便抵抗也无济于事。宁红袖冷笑着,出乎意料的揽上他的脖子,顺从的迎合他的吻……

    “你……”萧烈察觉到她的异样,竟似触电般猛然松开环抱在她腰间的手,转而撑在她身体两侧,怔怔的瞪着身下的她。她的笑如盛开的玫瑰般美艳动人,那双飞凤俏眼中却冰冷无物,他认得这副眼神,这是她面对敌人时残酷的眼神——

    她竟将他当成敌人……就算她从不曾让他进入她的心,却也从不曾以如此生冷的眼神看向他。她的手臂揽在他的脖子上,竟像吐着信子的dú蛇,令他不安。他失神喊了一声“红袖”,得到的回应却是她咬着牙关撂下的狠话:

    “萧烈,你不是想要我吗?拿去好了,你拿走了我的身子,也取走了我的命!你从这么多人手下救了我,却又要亲自杀了我!多可笑啊……”她讥讽的冷笑,那份舍生前的无所畏惧,彻彻底底将他征服的yù望踩在脚下。萧烈不自觉的放开手,缓缓起身,呆坐在床边,半响才开口自言自语:

    “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他的上衣尽数除去,背部从肩胛到腰间的深重刀痕像一条巨大的红色蠕虫攀爬在他背上,触目惊醒。

    这是在暮月山庄时,他为了救她,替她挡下的那一刀。宁红袖强撑起身子,用被单裹住不着丝缕的身子,不忍再伤害,却不得不自保:“我本以为你跟其他人不一样,就算你对旁人再怎么心狠手辣……可对我……你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我的事,小时候我们在圣域,有什么好东西你总是第一个给我,我犯了错,师父要责罚,肯为我顶罪担当的也总是你……今天,你为什么……?”她沉着嗓子,似有千万重担,万般沉重,又有无限悔意,回想着过去的美好时光。

    她看着萧烈慢慢站起身,拾起丢落在地的衣服胡乱穿上身,又背着她将她的衣物尽数递给她,关门离去。屈辱的泪水终究像断了线的珠帘,将她裹身的被单打湿一片,她深埋在双膝间,双肩剧烈的颤抖着……

    差一点,她差一点就要……

    她不敢想象,若萧烈根本不为所动,她会有怎样的结局,也许那时,她不可避免的真真正正成为他的妻子……到那时,她该怎么办?强忍的抽泣变成放肆的大哭,如今她是孤家寡人,再没有那个温暖宽阔、永远向她敞开的怀抱可供她遮风挡雨、哭泣撒娇。

    她只能靠自己!终于,宁红袖停止哭泣,果断的擦去眼角的泪水,心中有一个念头无限放大——她要离开这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离开!

    许是极度紧张后的彻底放松,宁红袖不知不觉中睡过去,眼皮就像灌了铅似的,重重的贴在瞳孔上,意识朦胧间,她似乎能感觉到有一个人在她床边坐了一夜,他那一声叹息好似纠缠的藤条,束住她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待她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明晃晃亮得刺眼的阳光暖暖的烘烤着装饰着喜庆红色的房间,房中的一切都那么陌生而又熟悉,宁红袖撑起身子,目光停留在鸳鸯刺绣的红色桌布上——

    一碟年糕静静的躺在碎花瓷碟中,仿佛一双眼睛,注视了她一夜……

    是她幼年时最喜欢的月溪镇“顺记”红豆年糕……宁红袖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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