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哼”了一声。扬手率车队继续赶路。
“这梁子是结下了。”宁红袖不悦的瞪向冯元彪的背影,“真搞不懂,既是同姓兄弟,他怎么跟冯四哥差这么多!逸之哥哥,”她转向容逸之,“我还真有些挂念冯四哥了,不知他现在在不在杭州。”
“不在。”声音清丽无浊,从三人身后传来。郎觞轩微微侧过头,却不回头看;容逸之低头不语,垂视着自己的鞋面;宁红袖转身,正见那袭白裙在风中飞舞,郁金香珍珠发钗在青丝绾髻间晃动。沈青颜看了看容逸之,又看看宁红袖,重复了一遍:“容公子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冯元虎……死了。”
“死了?”宁红袖不敢相信的向容逸之求证,却见他默默的点点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恐怕冯门主专程来接我们,正是要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沈青颜的语调波澜不惊,有种看透世事的沉静。顾不上应对宁红袖的疑问,继而对郎觞轩道:“郎公子,这儿有份yào方,月吟的高热愈发严重,还请你就近找间yào铺,抓些yào来。”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回马车。
容逸之望着宁红袖探究的目光,长长叹了口气,牵过她的手:“上马,我慢慢跟你细说。”
郎觞轩揉了揉手中的yào方,隐隐带着玉兰香味,凝神些许,将yào方揣入怀中,翻身上马。
于是乎,容逸之与宁红袖共骑一驹,沈青颜和月吟独占马车,郎觞轩骑着马远远赶在车队的最前面。车队恢复了异样的宁静,除了马蹄有规则的嘚嘚声,风中隐约飘溢的就只剩下容逸之和宁红袖窃窃私语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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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行至傍晚,终于赶得及在途中驿站歇息,不至于风餐露宿。
郎觞轩不知从哪儿寻来草yào,刚进驿站,就径直吩咐店小二煎yào。宁红袖刚从容逸之那儿得知冯元虎的噩耗,听闻惨状,心下抑郁的同时,不禁开始琢磨凶手为何人。沈青颜最是幽静,整整大半个晚上一言不发,陪护在月吟床边,喂她服下良yào,看着她睡去。
有了冯元虎的不幸在先,冯元彪的反常和冷落反而令宁红袖释然,不那么介怀。对他时而无理的行为也颇为忍让。
入夜时,冯元彪吩咐近卫队守护在驿站周围。众人胡乱吃了些粗粮淡饭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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