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把yào吃了。”
沈青颜不由分说把月吟赶回屋,而后方才转而回到正厅,招呼容显。
她盈盈拜倒,行礼问好:“师叔祖专程来找青颜,可是有什么要事?”
“那楚一龙……我越想越担心,他竟以一人之力对抗暮月山庄,我怕是身后仍有后台支持。只是站在暗处的是谁,我们不得而知,唉……”容显对沈青颜也不隐瞒,开门见山的说清自己的疑虑,望着沈青颜,等她接话。
不料沈青颜倒不急着发表看法,反问道:“师叔祖为何跟我说这些?理应跟少庄主谈论才是吧?青颜对暮月山庄乃至江湖中的门门派派不甚了解,怕是给不出什么有益的建议。”
容显摆摆手,驳道:“青颜你不必掩饰,那日我亲眼目睹你在郎霸天面前的那番表现,我已知道昭儿花了多大的气力栽培你,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心思,不愧是风铃谷的传人!若不是你,我暮月山庄仍养虎为患,留那楚一龙在庄中!可怜老管家跟随我多年,竟被此贼人所害!”
他顿了顿又说:“逸之那孩子重感情,红袖的病还没好,他顾不得这许多。可我实在忧心,苦找不到人商议。青颜,你莫隐瞒,坦言直说便是。”
沈青颜背身踱步半响,才缓缓开口,疑虑重重道:“青颜的想法跟师叔祖一样,这楚一龙背后必有一个庞大的组织,至于对方是谁……青颜现下还拿不准。”沈青颜停了下来,低头犹豫了一会,又改口,道:“青颜也有猜测,但还不肯定,还是不说的好,免得冤枉好人,多生事端。”
容显哪容她多想,忙道:“你可有线索?但说无妨!”
沈青颜还是摇头,道:“不,不是什么线索,只是青颜多心罢了。楚一龙一事给师叔祖提了个醒,师叔祖可要未雨绸缪,事先有所准备。”
容显听出她话中有话,急问:“青颜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谁,不妨直说出来!”
“师叔祖还是别逼我了罢……青颜不想再冤枉好人,待青颜查明真相,再告知师叔祖。”沈青颜迟疑拒绝,之后不管容显如何追问,愣是不说。惹得容显只得作罢,临走前道:
“好罢,你既不愿意说,师叔祖也不逼你。唉……这冷霜剑若真不在郎霸天手中倒好了,只是千万别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中,否则真要祸害一世!”
沈青颜惊觉望着容显,不明其所指,一时竟无言。
容显刚刚离开别院,家丁已随踏而至,手中拿着一个纸包,jiāo到沈青颜手中。沈青颜略一掂量,已知为何物。她轻叹一声,吩咐月吟道:“收拾包袱,我们走~”
容逸之没想到沈青颜这么快便离开,他只差人将剩余的1500两诊金送至别院,当晚沈青颜和丫鬟月吟已不告而别。送信的家丁此时正侯在他身前,躬着身子,毕恭毕敬的汇报今日的情形:
“庄主离开以后,我才将纸包jiāo给沈姑娘。她和庄主之前似在讨论什么,我只听到……听到……什什么剑?”
“冷霜剑?!”容逸之掩不住惊诧的神情,盼从家丁口中探知些许提示。
家丁摇摇头:“可能是吧……小人不敢凑近听,听得也不真切,还有沈姑娘似乎怀疑什么人,与前些日子混入庄中的楚一龙有关,沈姑娘大概已经有什么线索,我只听见庄主一直在追问。庄主很担心那什么剑落入贼人之手,祸害一世……少爷,我就听到这些。”家丁无奈挠挠头,讪讪回道,“哦,还有,这个是沈姑娘临走前留给门房,嘱咐必须由少爷亲自拆验。”家丁递上纸油包,呈上容逸之。
容逸之只消一眼,便知油包中必定完完整整的叠放着一沓共计3000两的银票。他将油包上下掂了掂,嘴角隐讳的牵起一道弧线。这名女子,来去突然,不求财也无利,倒似专程上门为暮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