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缓步走到跟前,伸手扯下人的裤子,叶勇康受了惊的赶紧回身扯住,却对上了银狐云淡风轻的眼眸,最终还是咬了咬嘴唇,放开手又趴了回去。
银狐轻声道:“我说过,这个后果没人愿意承担。”
叶勇康紧咬着嘴唇,把红透了的脸埋在床褥上,一声不吭。
银狐抬手就甩下一藤条,凌厉地抽在人细腻紧致的臀ròu上,叶勇康登时就疼得一哆嗦,抑制不住地闷哼一声,全身紧绷了起来。
银狐看着鞭痕由白转红,慢慢浮起来一道楞子,自觉控制得挺到位,于是力道不减,连抽三下,分布在第一道鞭痕的下面,连中间的间隔都一样。叶勇康只觉得身后像是被撕开了几道口子,油泼火燎地摧残着他的触感神经,疼得只想逃,事实上他也真的逃开了,偏着身子直抽气,手却不敢往后放,只堪堪停在腰际,疼得想揉却不敢揉,只好握紧了拳头。
银狐轻声道:“我说打完了?”
叶勇康深吸一口气,又趴了回去。
银狐却不依不饶地问道:“我说过打完了?”
叶勇康疼得头皮直发麻,干咽了几下,小声说:“没有。”
银狐:“谁允许你动了?”
叶勇康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没人。”
银狐云淡风轻道:“不服从命令,任意行事,谁教你的?”
叶勇康咬着嘴唇沉默了。
银狐:“谁教你的?”
叶勇康沉默片刻,艰难地说:“没人。”
银狐漫不经心地甩了甩藤条,看着人被吓得哆嗦个不停,好整以暇地说:“我还想着就打几下算了,你这也太没出息了。给我忍住了。”说完就加重力道抽了下去,正压在第一道鞭痕上,登时就隆起了血楞子,叶勇康一个挺身痛呼出声,觉得身后绝对出血了,无法抑制地踢着腿想减轻疼痛,双手紧紧地抓着床褥,却愣是没敢再把屁股挪开。
银狐如法pào制,在另外三道鞭痕上逐一叠加了一遍,只这六藤条就打得叶勇康一身冷汗,哆嗦个不停。
银狐又在没伤着的地方加重力道抽了几下,眼看着人本来白皙的屁股被打成了紫茄子才停手。
叶勇康觉得身后油泼火燎的撕裂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能要了自己的命,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心想这要是跟师父的藤条比起来,dú蛇算个屁啊。
银狐等人缓过一口气,才悠哉悠哉地问:“这藤条面滋味如何?”
叶勇康刚疼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老半天才发现师父早都停手了,听见问话就赶紧回道:“不好吃。”
银狐叱笑一声:“行了,自己揉一揉,把伤处理一下,等会儿去吃好吃的吧。”然后也不顾人下半身还光着就开门走了,叶勇康赶紧爬起来,龇牙咧嘴地把裤子穿好了。
第59章 烈焰之风(五)
等叶勇康出门的时候,陆上清已经把鱼汤熬好了,银狐温和地对叶勇康招招手,笑道:“来尝尝你师兄做的鱼汤,味道一绝。”
叶勇康走到跟前不明所以地问:“师兄?”
银狐揶揄道:“你倒是托大,敢当小清的哥哥,他可是我第一个徒弟,算是你的大师兄。”
叶勇康的脸登时就红透了,看着陆上清愣是没能发出一个音来。
陆上清淡然地笑道:“没事,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苏云舸已经端了一碗自顾自地开吃了,刚喝了一口汤就忍不住赞叹:“清儿,你这手艺能开饭馆了吧?”
叶勇康一听这句“清儿”,还以为苏云舸也是前辈,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向银狐。银狐早把他的心思琢磨了个透,于是就云淡风轻地说:“他不是我徒弟,是我的晚辈。”
叶勇康就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