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的执政官手中。他需要的是绝对的信任,和放手让他去做的权力。”
“可是,我看到了放在你桌上的奏折。有人说他同裕亲王走的很近。你不担心吗?”释义不解地问。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何况,一个对你说,陛下于臣一分信任,臣报陛下双倍忠诚的人,你还要怀疑他吗?”木弦笑问。“师兄,不用担心了。你去休息吧,我还剩些,看完就睡了。”
释义的目光落在木弦左手边一小堆的奏折上,惊道,“这叫一些?你非得看到明日!”“若是没有到明日呢?”木弦一挑眉,左手抓了一本摊开来看。
释义无奈摇摇头,“算了。白说。我去睡了。”
“恩。”
那日,出了赵王府,木弦同释义就直径去了叶寒斯的府上。门房通报后,让他们到外堂稍等。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
“太过分了,我们直接进去他的书房就好了!”释义早已经失去了耐心,烦躁地走来走去。木弦悠然抿着手中并不是很好的茶,这茶闻得有茶香,可是喝起来,极其涩。
“我去看看。”释义一摆手,就要向外闯。“师兄,回来。你去叫个小哥进来问问。”
“公子有什么吩咐?”门外侯着的奴仆进屋。
“小哥,你们家大人在书房做什么?”木弦起身问道。“回这位公子,我家大人痴心下棋,现在正在书房内去钻研棋局,吩咐无论是谁都不能打扰。”
“好啊!原来你们根本就没有去通报!让我们在外面傻等,去告诉你们大人,来的人可是……”
“师兄,你在这里等等,我和这位小哥去书房会会叶大人。”木弦突然出声打断了释义下面要说的话。
“为什么我不能去?”释义不满。
“我对围棋略知一二,知道你们大人棋艺精湛,特来请教。”木弦这话是对那奴仆说的。
奴仆犹豫了片刻,“好吧,就这位公子随我来吧。”说罢转身出去。木弦不理会释义愤怒的目光,跟着走了出去。
叶寒斯盯着棋盘,眉头拧着,手中白子向左移了移,又向右移了移,犹豫不决到底要在哪里落子。
突然,一双修长匀称的双指夹着一枚白子,轻轻巧巧地落在刚才他犹豫不决的左边位子上。叶寒斯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已经几乎要死绝的白子,又被作活了。“这位真是……”叶寒斯欢喜地抬头,顿时惊讶地微张着嘴,呆了半响,才扔下手中棋子,跪下俯身道,“臣叶寒斯不知陛下驾临,请陛下责罚。”
“叶大人请起。”木弦微笑抬手扶起他。“叶大人如此醉心棋局,真是朝中少有。棋艺也着实精湛。想必,赵王爷同你虽然志趣相投,可是他棋艺当是远不如你才对。”
“赵王爷公务繁忙,无暇花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叶寒斯惊讶的神情慢慢恢复了平日的镇定。
“皇上想必也是一高手,要不怎么能作活这要死的白子?”叶寒斯忙将位子让出,让木弦坐下。
木弦摇摇头,“我略知一二罢了。若是同叶大人对弈,定是你的手下败将。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叶寒斯点点头,“不知皇上突然屈尊驾临所谓何事?”木弦盯了那棋盘半响,才开口道,“叶大人明白我两日前在朝堂上做下的决定出何用意吗?”“想必是为了保护沈丞相和赵将军。”叶寒斯脱口道。
木弦赞赏地点点头,“这是其一。而我整个计划最关键的人,是你。我在赌你,也赌我自己。所以将禁军jiāo给你。”“臣不明白。”
“我赌我对你的信任是对是错,赌我看人的眼光是对是错,赌你是否忠于韶国。”木弦的目光始终观察着叶寒斯。叶寒斯原本一直绷着的脸,突然有些激动地颤抖,眼中是激动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