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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桌上,眼睛仍牢牢紧锁着床上木弦的身影。

    释义知她定是不肯离开,也不赶她回去休息。

    释义转身,见木弦已被一宽翻过身了。一宽摊开针石,再把针石一一飞速从烛火上擦过。然后忽然伸出左手食指,用牙一咬,食指上冒出了血珠来。一宽拿了针石走到床边站定,取一枚针石在咬破的手指上浸了浸血,扎入木弦灵台穴,又取一枚,仍是浸了浸血,扎入神道穴。如此重复,后背大穴已尽数被扎上针石。

    一宽双手向上一翻,猛地反手向下运功,手掌离针石寸许。

    屋外鸡鸣一。屋内烛火早已灭了,只留厚厚烛脂在台。

    一宽合着双目,额上似有白气升起,已是汗流浃背,湿透了他的僧衣。

    “点灯。”一宽突然低喝一声,自己顺势收气。

    晴岚重换上一截新烛,点亮后,快步上前去瞧木弦。

    扎在木弦后背的银针都是乌黑的,他后背淋淋一层汗,人还未醒来。

    一宽在一旁稍坐,又吐纳了几次,呼出一口气。他内力深厚,刚才长时间运功,此时面上仍无半分倦乏之色。晴岚一旁递上一杯茶,一宽接过一口饮尽,又重新一移回床前。释义已经把木弦身上的银针取下。

    “将他翻回去。”一宽净了净手,又重cāo针石。一宽用双手动气,让人来不清看明白他如何下手,木弦身上三十六处大穴又布上了银针。“扶他起来,你护他心脉。”

    释义扶起木弦,忧虑地看向一宽,“师父,您才耗了内力,现在让弟子来,您护住他的心脉,如何?”

    “照我说的做。”一宽不容释义再多说,自运起功。释义忙抵住木弦后心,运功护住他心脉。

    不多时,释义感觉木弦肩膀略抖动了几下,睁开眼看。见木弦背一紧,俯身向前呕出了三四口血,向前软软倒去。此时吐出的血已是鲜红。

    一宽猛的一抬手,后退一步,重重吐纳几口气。今日,一宽也算到了极限,此时也微微露出点倦容来。

    “木哥哥!”晴岚上前几步,扶起他前倾的身子,以为他醒了。不想仍是双目紧闭,原来异常鲜红的唇,如今青白。晴岚让他躺回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开始连环虐的最后一虐,也是一大虐,这是大虐的引子……为之后虐提供方便

    妙手回春归

    “木哥哥的dú尽除了吗?”晴岚转头问一宽。

    鸡鸣三声,天已亮。

    一宽在角落闭目养神,手中转动一串檀木佛珠。

    释义在替木弦诊脉,半响,神色疑惑,“师父,释尘的dú好似未尽除?”

    “没有蓝荠,是解不了乌命绝的。”一宽收起佛珠,慢慢睁开眼。“我先用素兰减了乌命绝几分dúxìng,然后让赵郡主已内力抑住木弦体中真气。这乌命绝对内力越是浑厚,尤其是男子的dúxìng最猛烈。木弦自小修炼我少林内功心法,原是护他心脉,强他身骨。如今反成了害他命的罪魁祸首。”

    释义这才了然。难怪刚才师父助晴岚一臂之力时,释尘比之前时还要痛苦,可为何让晴岚运功就无事呢?

    “女子内功家法与男子不是一路。女子至yīn,以赵郡主之内力抑住木弦体内真气,也能抑住乌命绝dúxìng增强。“一宽瞧出释义疑惑,解答道。

    “除了蓝荠,没有其他法子吗?”晴岚皱眉询问。

    “有。”一宽点点头。“莫非是师父的血?”释义走到一宽身边。

    “我幼时在鸣觉山上误食了一种浆果,后来发现安不仅dú不侵我,血也能解dú。我刚才用血作引,催出木弦体内部分乌命绝的dúxìng。但是解不了dú。若无蓝荠,只有废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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