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走!”莫言抱起公主飞身上马,“谛听,你小心!我去带人来!”正在这时,一把剑刺到了谛听的肩膀上,莫言听到谛听外套撕裂的声音,却听谛听喊到,“快走,不用管我,再不走我就挡不住了!”马开始奔跑,这一刻,红蔷对谛听的怨恨化为了炊烟,她越过莫言的肩膀看到谛听拼着命阻止那些杀手的样子,心痛不已。
等莫言和炬潜带着人再回到遇到杀手的这里时,地上只剩下被掉的杀手的尸体和点点血迹,没有找到谛听。莫言伤心的叹气,“都是为了我们,谛听才会……”“先不要急着伤心,找不到谛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们知道他应该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我们就有希望救他出来。”炬潜俯下身来,摸着地上的血迹,“不会超过半个时辰,就算是逃,他们也应该走不远,况且还带着一个大活人,由此看来,他们的藏身之处应该是在这附近的隐秘的地方。”莫言看着炬潜,“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回去。我们留在这里也没有用,而且我们带走了这么多兵力,一直这样的话,我怕公主有危险。”炬潜非常沉着的说。“可是,谛听……”莫言还是在担心谛听,毕竟谛听是为了保护他们离开才被抓的。“等待。既然他们没有杀死谛听,就说明谛听对他们还有价值,如果说价值的话,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威胁他说出公主情况,然后去捉公主,这个谛听肯定不会说的;再一种,就是拿谛听来威胁我们带公主来。所以,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回去。”
谛听被人用冷水泼的醒了过来,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蒙着脸的人,“谛听,你竟然敢背叛蓝教!”这个声音好熟悉,但是谛听怎么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个人说自己背叛蓝教,自己本就不是蓝教的人又何来背叛一说,“你是谁?我并不是蓝教的人,又何来背叛蓝教的说法!”那个走向谛听,一用力撕开了谛听的上衣,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那人的手在谛听的胸膛上抚摩着,谛听本能往后躲,他想不通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乱摸是想干什么,他感到恶心和厌恶,“拿开你的脏手,你想干什么!”那个蒙面人有些惊讶,“看来你遇到过浩天,他竟然帮你把噬魂草的种子取出来了。”谛听仔细回忆着这个名字,那么似曾相识,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浩天又是谁,你们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蒙面人继续在谛听的身上抚摩着,“看来浩天还给你消除了一部分记忆,不过没关系,我会叫你想起来的。”蒙面人从衣服腰带里拿出来一包粉末,强行给谛听塞进了嘴里,谛听感觉到了一种乏力和恶心,失去的记忆顷刻间回到了他的脑海里,他感到了痛苦,原来自己曾是蓝教的人,炬潜就是浩天,他帮自己取出了噬魂草的种子等等的一切,都一丝不差的记了起来。“就算我曾经是蓝教的人,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关于公主的消息,更休想伤害公主!”蒙面人jiān诈的笑了,“看来你已经忘了蓝教的刑法是多么残忍了,你总会说的,总会有忍受不住的时候的。”
蓝教的人动用了几乎所有的蓝教的刑罚,谛听被无数次的折磨的昏死过去又被弄醒,但是他始终都没有说一个字,终于,包括蒙面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们开始商量用其他的办法捉到红蔷,最后他们得意的向谛听宣布,“我们不会再折磨你了,简直是浪费时间!我们已经让信使去给你心爱的红蔷公主送了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谛听惨淡的笑了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你们还是死心吧,公主现在恨不的我死,你们杀了我,正好是给她除了一个大心事,她会很开心的。”说完,谛听自嘲地闭上了眼睛,剩下蓝教的站在那里怒目而视。
但是出乎谛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红蔷按照蓝教人的书信前往了约定的地点,只有莫言和炬潜跟随着她,蓝教的人也把遍体鳞伤的谛听绑了起来,押往约定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