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见了他,忙问:“四哥,有消息了么?”
他苦笑:“还没有呢,我现在要去振威镖局,听说他们有一趟镖是押往辽国的,他们势力庞大,就算贺兰山的土匪也忌惮三分,我想让他们顺带找找看。”
“振威镖局,好啊,四哥,我和你一起去!”七郎年纪虽小,却也十分能干,他平日就喜欢和德锦一起吵吵闹闹,现在她不见了,他有好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两人急急就往振威镖局去了,多一个希望,他们就更容易找到她了。
她受不了这燥热的天气,来了有半个月,除了帐篷外那个小小的水盆,她连一滴水都没见过!
林海柔闷闷的想着,自出娘胎以来,她从来没这么脏过!她是千金大小姐,每天洗不完的热水花瓣浴,哪有像现在这样发愁过?前天,她看见耶律寒躺在木盆里闭着眼睛享受热水浴,她是不小心闯了进去,当场便羞红了脸,他们虽早已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她却从来都不敢抬起脸望他,羞涩的在他怀里,她只觉得很安全,他宽阔的肩仿佛撑得起天和地,健硕的胸膛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温暖。
他抬眼看她,却故意忽略她眼睛中强烈的需求,她只想好好的洗个澡,别无他求,而他只是冷漠的说:“出去。”
烈日烘烤,她身上都被汗水浸湿了,额头上滚下的汗水弄脏了她的花容月貌。
天哪,她要疯了!
“咳咳……。”身后传来德锦虚弱地咳嗽声,她又病了,自上此后,她的身体就没有一天好起来过,耶律寒照样把她拴在外面的木桩上让她受烈日的蒸腾,风雨的侵蚀,让那些恶劣的天气把她折磨得一天一天消瘦下去。
她转头去看她,她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脸上因为烈日的暴晒而微微泛红。
“锦儿。”她小声地叫她。
德锦抬起头,对着她绽开一朵灿烂的笑靥:“进去吧,我在这里习惯了。”
她脖颈处的皮肤开始蜕皮,这沙漠中的烈日真的快让她承受不住了,白天热的要死,晚上却能把人冻死!她不禁苦笑,这样冷热jiāo替的折磨,迟早有一天她会疯的吧。
“我陪你。”林海柔心疼地看着她,又听见她几声咳嗽,她便站起来:“我求他让大夫来看看你。”
“不!”德锦连忙出声制止她,站起来,却不料头一阵晕眩,直直向下载到。
“丫头!”林海柔看见她突然倒下,急着跑过去,可跑到一半,便见她后面闪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她落地之前把她接在怀里。
“头疼……。”德锦捂着头,轻声嘤咛,“头疼……。”
然后她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冷笑,她猛地觉醒,本能地后退一步,离开那个冰冷的怀抱,却一不留神跌坐在沙地上。
耶律寒蹲下来,看着她泛红的笑脸,轻蔑的笑出声:“原来,你竟是这么顽强,任凭本王怎样折磨你,你都不来跟我求饶。”
德锦冷着脸,抑制着胸腔内那股麻痒得想要咳出声来的难受感,倔强地说:“我没有必要求你,命是我的,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我……咳咳……。”她别过脸,捂着胸口咳得气都喘不上来。
他仰头大笑:“好一个你自己的!小奴隶,你大概忘了,这是我的地盘,在这里,我让你生你便生,让你死便死!”
“那又怎样?你敢让我死吗?要是敢,为什么不试试看你有没有能力让我死!”她故意用话刺激他,她讨厌看到他一副冰冷骄傲的模样,仿佛真的就可以主宰她的生命!
他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冷如寒星:“你以为我不敢?”
“不!”林海柔突然冲出来,挡在德锦面前,用身子护着她,“她不是故意的!求你……。”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