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问得花玉香有些发蒙。
一时之间,她还真想不出如何应答。
就在花玉香绞尽脑汁想要了解黄毛怪的病情时,碧秀心冷冷又道:“你们不练功,在这参合什么?阿阳!”
“师傅,不知有何吩咐?”小心翼翼从人堆里出来,参合了围观的京文阳亦感几分脸热。
碧秀心狠狠瞪了大伙一眼,道:“你带他们去大堂静修,谁要偷懒,晚上不给饭吃!”
“弟子明白!”应了话,京文阳回身急急就向大伙使眼色。
在天音观,京文阳的示意还是有分量的。没一会儿,聚在客房外的人已散尽。连带花玉香,也只得扭扭捏捏地离开。
见徒弟们走了,碧秀心这才稍舒缓些:“唉,外面的!把门关上!”
顾笑言也算机灵,嘴角一扬,不声不响便替碧秀心把事办了。
“别装了,起来吧!”侧瞟一眼,碧秀心自顾自往前踱了几步,背着许惜风就道。
尴尬笑笑,许惜风只得规规矩矩立起身来:“小婿自知才疏学浅,区区伎俩定瞒不过娘的法眼?”
“谁是你娘?这里是天音观,你可别瞎喊!”庆幸将徒弟们都赶开了,但许惜风这一席话,仍让碧秀心深感骇然。
见碧秀心神色如此慌张,许惜风想必有戏,往地一跪道:“晚辈与花姑娘缘定三生,已苦寻她二十载,还望碧掌门成全!”
听着又是一愣,回想丫头的年纪,与这小子所述确有几分吻合,碧秀心回身就问:“自家门户都没报,竟敢上天音观提亲?”
“晚辈姓许,名惜风,乃龙都先帝许广的幼子,虽为庶出,也是在册的!”许惜风道。
皇亲国戚?来头怎么这么大?且非天音观攀龙附凤,是人家自个儿求上门的。那丫头能耐长了呀!
虽是得意,但转念一想,碧秀心就觉不对,收敛了喜色,忙道:“丫头的事,她都不知,你怎猜到的?”
“晚辈上辈子是只狐妖,所以鼻子比较灵……”许惜风傻笑道。
碧秀心这一听,简直yù哭无泪。未婚先孕这秘密,她守了这么多年,怎么就被个黄毛小子识破了?
回了神,碧秀心即追问道:“你来拜师,还是提亲?”
“都想!”许惜风坚定不移道。
“许公子说笑了吧?以你的修为,恐怕已在奴家之上。奴家有什么可教你的?”未等许惜风回话,碧秀心忽地转言道:“那老头是你什么人?”
“哪个老头?”愣了愣,许惜风开口就问。
碧秀心眼睛一眯,道:“除了沐剑明那混蛋,还有谁?”
“晚辈的师傅……”许惜风尴尬笑了笑。
没想到他这话却惹来不爽,碧秀心当下冷冷就哼了一声:“果然臭坑长不出臭草,徒弟和师傅一个德行,没皮没脸的!”
“他老人家,怎么你了吗?”许惜风尝试打听。
越想越气,碧秀心张口就发牢骚:“偷了我天音观剑谱,还有脸年年回来唱山歌,天下怎么会有他那种人?”
“唱的什么调?”许惜风眨了眨眼睛道。
愣了愣,碧秀心这才恍然醒悟,自己说多了,老脸一热,即道:“小子,你不想活了是吧?问这么多干嘛?”
“晚辈失言,还请掌门恕罪!”许惜风忙道。
舒了口气,碧秀心缓了神,就质问:“你虽为皇族血脉,凭什么让奴家把丫头许配给你?”
碧秀心仍说着话,就见许惜风恭敬抵上了一纸银票。本想说银两只是身外之物,但碧秀心细一看,发现票面竟是十万两!在灵山,这可是天大的数字了!
稳了稳心神,碧秀心仗着势,遂强作镇定道:“你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