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咬牙就死撑:“我孙可望怎能栽在你这猴子手里?”
“住手!”吆喝中,远处一道黑影夺门而进。
是谁?孙可望眼睛有些发花,黑衣人却不敢迟疑,凌空旋身钻到俩人中间,就来了技一字弹腿。
那人出招快极,力道也够,纵使武功高强的顾笑言,亦不敢轻敌。回掌一挡,顾笑言已被压退了两步。
顾笑言抬头一看,孙可望果然更加不济。正中心窝那一脚,已将他踹到边墙上,当即不省人事。
来人虽是黑布蒙面,顾笑言回神再看,已猜出他的来头。落地后对了眼,黑衣人反手耳光就往顾笑言脸上刮。这顾笑言也没好意思躲,啪的一响,脸上火辣辣的,疼得几乎合不拢嘴。
原来,许惜风在花圃里摸倒俩壮汉后,扒了件夜行衣就套上了。虽费心神,好歹他动两下拳脚,也无大碍。
“扣我工钱吧”搓了搓下巴,顾笑言醒了几分,对自己刚才的随心而为,便有些羞愧。
“扣钱有用吗?你差点伤了人命,那可是人命!和你说过多少回,对那些不懂武功的人,下手得轻一点!你怎么每次都没个分寸!”许惜风冷冷就是一通训斥。
知道师兄也是为他着想,以他们的情况,本都不应显露武功的,被师兄这么一说,顾笑言还真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好反省。
于是,顾笑言只好转移话题道:“丫头受了点伤”
“你特么怎么办事的?”愤愤手一甩,许惜风几步过去,搂起寝帐内的花玉香就往外走。
没割ròu不知ròu疼,歪脖一看,见花玉香臂上有道淡淡的血痕,老狐狸疼啊!当即变了心,他巴不得师弟把闹事的人杀光!
路过顾笑言身侧的时候,许惜风的脚步果然顿住了:“唉,工钱每月加十万两,不折手段保这丫头毫发无损!”
“呵呵”舒了一口气,兄弟俩不约而同都笑了。
俩人还在打哈哈,许惜风的鼻子忽然抽了抽道:“什么味道?”
“碳烤活鱼呗,咳咳”兄弟俩对了一眼,只能往外奔。
莫府失火这会儿,婚房那对小鸳鸯仍在喜帐里哼哼。移心唤情的效力没完全消褪,春情复炽的莫菲缠着相公白清才就一直没让歇。
家传的四技里固本守元的招式,恰好被莫菲用上了。每逢灶里火苗快断时,她就添柴鼓风;火力太猛时,她就泼点凉水。
缓急jiāo替下,白清才虽提心悬胆赚着甜头,但也耗不少力气。当下,他已有些吃不消,只盼着能借机歇会儿。
活还没完,白清才眼珠子一转,忽地抬头道:“今天怎么老感觉怪怪的?是不是外头了什么事?要不为夫出去看看?”
“在里面就想躲,把你放走还得了?”莫菲听着就不高兴,幽谷软玉一个倒吸,摞得白清才脸面即时抽了抽,元关更是险险失守。
待将身子撑起些,满头大汗的白清才稳下心神,遂劝道:“好像真着火了!”
“烧不完,也烧不死!没烧完,你别想东想西的!”莫菲捧着相公的脸,瞪了他一眼,依旧纠缠不休。
“噢”看来不把这娇娃弄翻是不行的,白清才应了声,默念着“一二三嗨”,压身狠狠又往下扎。
“混蛋你别这么快啊嗯”颠簸中,双目紧闭的莫菲那玉足上的仙趾,很快已锁住了白清才清瘦的腿骨架子。
顷刻,四手一紧,俩人又捏成了一团。白清才这阵突然而来的胡挤乱拱,捣得莫菲那是晕头转向的,该用什么技什么技,全忘了。
见着心中暗暗窃喜,白清才忽地一下猛戳,攻其不备、直捣黄龙。仿佛在火头上喷了口烈酒,轰的一下,莫菲整个身子都烧坏了。
“啊啊啊啊嗯”啪啪声中,莫菲越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