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事,许惜风胡乱捣腾几下,手绢徐徐就沿花玉香肋骨外沿抹了去。
“你”话音未落,桌旁就是一声娇颤:“啊嗯”
一轮咽口水的咕噜声过后,大伙的脖子不禁伸长了几分。出乎许惜风意外的是,肥膘虽也愣了愣,但敬业的他还是尽责地坚守住了岗位。非得出必杀吗?许惜风暗暗琢磨着。
这时候,被挠得正痒痒的花玉香还来不及骂人,手腕转眼已几乎被压到桌子上了。只要再下那么一点,她就要输了,更确切地说,是要被拖去喂老虎了。
怎么办?心中的小鹿正急得乱蹦,身上的牙痒还要锦上添花。为了能活着见京文阳一面,花玉香咬紧牙关,牵强守着最后一寸领土。可是,尽管她合着嘴,鼻子还是不争气。
“嗯”这一声下来,杂碎们的注意力理所当然地转移到了童姥那羞愤的小脸蛋上。
机会来了!悄悄摸到花玉香白玉蒲扇那的黑手,适时用力拧了一把。而搁她背上的另一只手,掌心一旋,一股诡异真气直灌而入。双管齐下,还能输?
“啊!”果然,尖叫下花玉香如打了鸡血般,瞬间毛了起来。
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形势徒然逆转。玉臂一掀,肥膘的手背已重重砸在桌上。童姥赢了?杂碎们还在回味刚才的怪叫,转眼一瞧,钱又输没了。
花玉香擦了把汗,转念一想,也觉莫名其妙。是刚才腿上的疼,激发了内在的潜力?想不通,她也不管,反正没输。狠狠又瞪了许惜风一眼,鉴于心情好,她竟放了他一马。
“还你!”许惜风笑咧咧转过身,手绢一抛,悄悄舒了口气。
五指一伸,顾笑言接了宝贝忙摊开检验。手绢不但没脏,还沾了些香汗。咽了口唾沫,他背过身子偷偷摸摸嗅了嗅。这一瞬间,他感觉这玩意竟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在干嘛?”许惜风探头探脑问了句。
顾笑言心头咯噔一跳,将手绢往怀里一塞,忙道:“擦汗!”
“不就一块手绢吗?唉,师弟,我回头买一打和你换,怎样?”许惜风戏言道。
“不行!私人物品,怎能说换就换?”顾笑言摇头噌了一句,回头就见师兄开始活络筋骨。
又来抢?顾笑言郁闷坏了!侧身一技日字冲捶即先发制人。
“哎呦!”还没出手,许惜风捂着被打肿的另一只眼,直往地上蹲。
他这架势,坑上蹲了七八回似的,腿脚都有些软:“你这家伙”
这一把,老狐狸竟然打输了!输给了强迫症末期的师弟!
接着,大伙又玩了骰盅。老狐狸耳朵好使,几回下来那是不亦乐乎。最后,恶人丁还给他们出了张押老虎的字据。
上面其实也没写什么,不外乎对“恶人丁借老虎,然后以老虎为本金约赌,并承诺风险全担”的行为做了说明。
谁都想不到,这纸约定,后来竟成为了商务合同的鼻祖。
顾笑言好不容易挖了坑,目不识丁的恶人丁竟然在上头给画了只龟。老虎真正的主人莫老爷,夜里那是哭诉无门。败了寨的恶人丁身无分文,剁了称斤也换不回几个钱;财爷却是白纸黑字做买,有理胆壮三分。莫老爷还能怎么着,亏了自个儿垫着呗。
立了一纸屁约后,赌什么呢?竟是抢椅子!大伙挣得正激烈的时候,许惜风随手将一只蟑螂扔地上,就搞定了。结果,花玉香稳稳占领了椅子。
恶人丙晃悠晃悠立起身的时候,花玉香依然捂着脸,没敢直视这帮穷得没裤子穿的丝。而身侧的许惜风,已经盘点了赢来的银票,往兜里一塞,五十万两袋袋平安。
不怀好意地抬头瞧了瞧,恶人丙推开扶着他的俩个杂碎,侧目就问:“怎么还少了一个人?”
“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