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怎么叫财爷?那可是个坏胚子啊!”
“要不还是赌别的吧?”花玉香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小声问了一句。
一来怕怪人反悔,二来更确定会赢,恶人丙急忙道:“唉,你们可得说话算话啊!”
没想到这么巧,有人配合唱了一段,许惜风忙参合道:“没事没事!童姥就是心肠太好,怕赢!小弟是知道自己的料,狗屎运哪这么容易踩到对吧?我们现在开始?”
“必须得开始!”恶人丙一拍桌子道。
花玉香听着,嘴巴又张了张,无奈还是合上了。这一刻,她真想哭,但也只能默默祈祷,那家伙会走狗屎运。
万众的期待中,竞技开始。为尽量显出羸弱的模样,许惜风故意让大胡脸压了场。他还挤眉弄眼,装出一副力不从心的苦瓜脸。那大胡脸见占了优势,死命就往下压,却怎么都压不下。
“师傅,香儿想尿尿”边上喃喃自语的人,正是花玉香。
这会儿的心惊ròu跳,真让她有一种踹门落跑的冲动。虽说自家的是“假票”,对家的可都是真钱啊!万一输了赔不起,咋办?
花玉香得喂老虎了!她坐牢还有碗稀汤喝,喂老虎可就渣都没了!要是哪天,她大师兄来认骨灰,那不得空手回去呀?想想都心塞!但无论她怎么盘算,都觉得输的几率会比较大大,怎么办?
花玉香正急得磨牙,许惜风忽然打了个喷嚏。随那撼天动地的阿嚏一声,桌面灰忽然朝大胡脸翻腾过去。
阿嚏又是一声,大胡脸憋不住,竟也打了个喷嚏。他那身子一抖,许惜风突使巧劲,腕手一压,赢了!
霎时之间,大伙都惊呆了。
没多久,大堂下已经哭倒一片:“我的血汗钱”
“让你们贪,让你们赌,活该!”顾笑言双目一眺,暗暗就笑。
花玉香却感觉仿佛做了什么亏心的事,腰杆悄悄栽了截。
许惜风擦了擦鼻子,装模作样一看,就泣声道:“哎呀,这怎么回事?童姥,小弟真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你们别哭哭啼啼的,闹得爷心烦!你们都回屋里拿钱去,赶紧开下一局!”恶人丙往边上一坐,心里闷极了:“难不成他真走了狗屎运?完了这事,得把附近的狗全宰了!”
为讨回损失,没一会儿功夫,桌边又堆了满满的钱。之前的钱呢?当然是进了许惜风的口袋。
这一把,出赛的是顾笑言。山北十恶,则派出了个看起来很凶的刀疤男。
才出场,活络活络筋骨,那人就笑:“别害怕,竹竿男!掰个手腕,不会死!”
顾笑言听着也想笑,心想师兄演得这么逼真,自己怎么能输?
于是,他装模作样也哭闹起来:“童姥,怎么办?笑言害怕”
“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憋不住了”花玉香听着心头咯噔就跳,尿意比先前更明显了:“完了!如果贴心人赢不了,这回真得喂老虎了!”
第041章、你们够了
日食三斗米的刀疤男,在杂碎里是个人物。睽睽众目下,稳cāo胜券的他大大咧咧一腚而落,朴拙圆凳顿时吱呀响,粗毛腿边也随即灰四扬。薄雾弥漫片刻,大伙才依稀看清他的凶相。那咄咄逼人的气势,简直熏天赫地,熊倒一圈。
顾笑言则稍显羸弱,只喵着嘴一副要被送医馆行针灌yào的苦逼样。哭哭啼啼瞅了花玉香和许惜风一眼,擦了把泪,又抹了抹凳子,他这才小心翼翼坐在了刀疤男的对面。
管帐那老头一喝,大堂下已传来花玉香咽唾沫的咕噜声。寂静中,又一场强弱悬殊的较量在万众期待中拉开了序幕。但比起让人大失所望的上一局,当下的情况更让人匪夷所思。
才开撕,胜负未分,那刀疤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