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然州拽了进来。
“你可回来了!”静和拉住皇甫然州,“可让我们好找啊。”
“我也四处找你们呢,你们没事吧?”皇甫然州环望着四周,见大家都无恙,而且人还齐全,十分高兴。
“这下好了,都没事,值得庆贺啊。”陶贤笑着举起茶杯。
“哥哥,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鹔鹴忽然撒开哥哥,一脸严肃。
“何事啊?”
鹔鹴放开哥哥走到桌前,打开包袱,又打开盒子,“你来看。”
皇甫然州朝木盒瞟了眼,瞬间一脸诧异,“玄皇剑吗?怎么在这里?”
“对,就是玄皇剑,”鹔鹴摸了摸盒子,“我送东临老人到一处密林,他从他女儿的墓碑里拿出来的。让我转jiāo给你,以后就跟月神剑一起,由你保管了。”
“我?”
“对,老人说这把剑,只有jiāo到皓月宫,他才放心。”
皇甫然州很意外,难得老人对他如此信任。他慢慢拿起玄皇剑,果真如传说中一样冷如寒冰,剑气摄人。他的月神剑与这把剑并称为剑中至尊,都是杀人利器。他就是觉得这种东西戾气太重,才一直挂在皓月宫自己的卧榻上从不使用的。
难怪周晓迷在藏兵阁找不到玄皇剑,原来玄皇剑根本就不在那里。
“皇甫兄,”陶贤拍拍他,“现在江陵城人多眼杂,既然我们都已确认无事,你就赶紧带着玄皇剑回皓月宫吧,以免节外生枝。”
“对,赶紧回去吧,赵佑灵和周晓迷都还在城里,他们人多势众,此地不宜久留。你走后,我们也要回去了。”静和接着说。
皇甫然州沉思片刻,确实也该如此,东临老人如此信任,予以重托,当然不能出丝毫意外。既然大家都已确认无恙,也就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好,”皇甫然州也不再迟疑,包好玄皇剑背在身后,朝众人拱手一拜,“我马上带着玄皇剑与妹妹一起回皓月宫,就此别过,列位贤兄,改日再聚。”
“且慢,”静和却又拉住皇甫然州,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小册子,“这是我与兰瑶先生在兰花谷坐听风吹幽兰之声偶得灵感,所作琴曲,名为《摇花影》,赠与皇甫兄,与君共赏。”
皇甫然州接过册子,欣然而笑,“谢静和先生,兰瑶先生。”
“去吧,你走后,我们也要走了。”陶贤说。
“列位贤兄,就此别过,保重。”皇甫然州把册子塞进怀里,朝大家又是一拜。
鹔鹴也将双手放于腰间,朝大家行礼道别。
“一路小心。”温不弃望着皇甫然州和鹔鹴,满眼不舍。
皇甫然州又道了声保重,在众人的目送下牵着妹妹,背着剑盒出了聚朋客栈。
陶贤和温不弃虽然经常跟随其父来皓月宫拜访,但停留之日也并不太多;兰瑶先生和静和先生常年身居山谷清修,极少出门。上一次大家这么齐全已是几年前,这次难得一聚,短短一两日,又要分别。还未来得及跟陶贤温不弃拉上几番家常,也还未来得及跟兰瑶静和两位先生讨教几句诗文。虽说千里搭长棚,无不散之宴席,但这宴席散的也太快太无情了些。皇甫然州刚走出客栈,心下一通伤感。
皇甫然州背着剑盒并没直接出城,而是带着妹妹来到一处客栈,因为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受着伤,无人照看。
皇甫然州因为现在背着玄皇剑,所以不敢在大街上招摇主动接近朱仪殿的人。只能让店小二帮忙给朱仪殿的人带话让他们来接周晓迷回去了。
刚一进客栈,便被小二拦住,一张嘴露出两颗大门牙,笑道“唉,客官,您是来接少nǎinǎi的吧?”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瞎叫嘛!”皇甫然州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