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羽放下酒瓶,认真地问:“沈董哪里不好?”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褚铮摸着下巴,半看玩笑似地说:“看一个人,不能单独看。你说,我把你往块空地一杵,分析你好不好。那当然好啊。容貌、身材、气质绝佳。还有学识有担当,没得挑!”
褚铮拍得一手好马屁!秦白羽忍着笑意,问他:“那换个角度来看呢?”
“综合情况啊。”褚铮的手比划着,“社会地位啊、品德xìng格啊、为人处世什么的。这么一看,就麻烦很多。但是,这些问题都无所谓吧。”
“怎么会无所谓?”秦白羽显然对他矛盾的言辞有了更大的兴趣,“你方才说了那么多,想要表达什么?最后一句话都给否定了。”
褚铮真是觉得无所谓,也没想就此问题跟秦白羽掰扯清楚。他露出一脸的坏笑,说:“男人都是下ban身动物。”说着,格外自然地拍了一把秦白羽的腰。
突然而来的一巴掌着实让秦白羽愣了。但是他并不讨厌褚铮的碰触,这人大大咧咧的,嘻嘻哈哈的,就是让你讨厌不起来。仔细琢琢磨这番话,倒也有些道理。曾几何时,他就是被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吸引,不自觉的想要靠近,想要亲昵。最终,还是走进了无底深渊。
想起了不开心的事,秦白羽的脸色有些暗淡。
褚铮顺手拿起酒瓶,喝酒望天——得,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秦白羽的故事他并不想打听,人家的私事嘛,问了很不礼貌。可褚铮偏偏是个怜香惜玉的,见不得秦白羽一脸的忧郁。好在,秦白羽及时调整好心态,拿起酒瓶跟他的碰了碰,“为了下ban身。”
褚铮笑了,“好,为了下ban身。”
虽然这话题有些不妥,彼此都没在意。仅仅是为了碰杯找个理由而已。
这一次jiāo往,都很愉快。褚铮抢着账单付钱,秦白羽这边打电话叫计程车。褚铮半强势地拿过他手里的电话,挂断。说:“找什么车啊,我送你。”
“你也喝了酒。”秦白羽提醒他,“不要滥用私权。”
褚铮却是嘿嘿一笑,“我酒驾,没人抓。”
你多什么啊?为什么这么肯定没人抓?
跟着褚铮走到酒吧外,秦白羽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如此言之凿凿!这人,骑脚踏车来的。
褚铮拍拍脚踏车的后座,“上来,我送你回家。”
秦白羽看着脚踏车和脚踏车上的男人,笑得肩膀直颤。把褚铮笑的都不好意思了。
“喝酒不能开车,我骑车来不是正合适嘛。你笑什么啊?”褚铮拉过秦白羽,让他快点坐好。
好吧,如果认真想,他该有快十五年没碰过这种东西了。感觉,或许会不错。秦白羽扭着腰,坐在后座上。
褚铮单脚点地,单脚踩在车登上,“搂紧点,我骑车快。”
还要搂着吗?在秦白羽犹豫之余,褚铮干脆拉着他的手放在腰上。
深夜阑珊,几家灯火几家霓虹,柏油马路上的积雪被挑染出暖暖的色调,车轮压过,发出一串串吱嘎声。
秦白羽一身西装坐在脚踏车后面,被冷风一吹,打了好几个激灵。为了暖和一点,他贴上了褚铮的背。
褚铮的背很宽,将一切风寒遮挡的严严实实,为他撑起一片温暖的领域。从鹅绒服透来的体温,渐渐暖和了他微凉的面颊。恍恍惚惚,留留恋恋。
微醺中的人露出会心的微笑。这一刻,他喜欢这个世界。关门闭户的商铺、昏昏黄黄的路灯、地上的积雪、吱嘎的声声。还有身侧,充满力量的褚铮。
秦白羽的家距离酒吧很远,褚铮骑到一半出了一身的汗。索xìng停下来,脱掉鹅绒服。
秦白羽吓了一跳,“不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