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用替心。”
“爸妈,您们也要多注意身体,不要为我担心,等这场疫情结束了我就能陪您了。”
刚说了几句话,粉点儿就在一边喊:“爷爷nǎinǎi,我要把蛋糕放在电脑前面,放妈妈看着我为她点燃蜡烛。”
“好好,来,点点,放在这里吧。知道应该chā几根蜡烛吗?”
“知道,是妈年龄数,二十九支。”秀秀就看到粉点儿的小手,把一根根彩色蜡烛chā到了蛋糕上。
“妈妈,您看,我为您chā好了。”
“嗯,谢谢粉点儿。”秀秀忍着,使劲忍着,别让眼泪这时候出来败兴。
就听那边粉点儿说:“爸爸,点上蜡烛,我去把灯关上。”
馨兰喊:“灯,灯——”
粉点儿喊:“高馨兰,你和姐一起为妈妈唱生日歌。”郑秀秀觉得,生日歌从来就没有这么好听过。
“高馨兰,过来和姐姐一起为妈妈吹蜡烛。爸爸,您也和我们一起吧。”当然,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能行,齐寰毫不客气的站在中间。
粉点儿喊一二三,三个人一起把蜡烛吹灭,馨兰就喊:“灯,灯——”
粉点儿说:“妈妈,我们先吃蛋糕,等下让爸爸给您带回去。”
“哎,好的,粉点儿你多吃点。”
“不行。”粉点儿一本正经的说:“妈妈我要减肥,我要向娉婷一样瘦。”
“娉婷是谁?”
“我们班刚转过来的同学,跟我可好了,她给了我好多画片。妈妈,我不能欠她的情,想把您给我买的洋娃娃给她一个,可以吗。”
“好吧,就给她一个。”
“我还想把我的粉蓝色外套给她,她家很穷的,那么冷的天,她只穿一件单衫,冻得手冰凉。”
“好吧,你再看看,给她一件毛衣吧,那样就更暖和了。”
“对啊,还是妈妈想得周到,我这就找去。”粉点儿说完马上就跑了出去。
齐寰就说:“秀儿,你们娘两个就是一对败家子,刚给她买的新衣服,还没穿呢,这又要送人了。”
秀秀说:“你没听粉点儿说,她那个同学很穷吗,估计是农村来的,全当扶贫了。”
齐寰拿着蛋糕回来的时候,秀秀已经睡了,面条吃了一半就搁在桌子上面了,小小的身子卷缩成一团,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是那样楚楚可怜。
齐寰轻轻亲吻她的额头:“秀儿,睡了。”
“齐寰你回来了,几点了?”
“九点三十分。我给你带回来了蛋糕,你不是喜欢吃上面的nǎi油吗,这次,人家粉点儿可一点也没跟你抢,都留给你了。”想起每次吃蛋糕时,母女二人抢着吃蛋糕上面的nǎi油的情景,齐寰就笑。
“嗯,你又笑我。”
“闭着眼睛怎么知道我笑你。”
“当然知道。”
“说说看。”
“你笑的时候,手指就有小动作。”齐寰正在抚摸秀秀面颊的手指停了下来:“狡辩,你该受罚。”
“是真的,都老夫老妻了,能不知道吗。”
“说什么呢,连三十都不到,就老夫老妻了。”
“这是形容我们相知相依。”
“还是不贴切。”
“齐寰,今天好累。”
郑秀秀想说,甘兰德咳嗽时喷到我的口罩上了,周金虎摔倒是把我也砸倒了,当时胸口好闷,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还有,抢救周金虎时,他一拳给郝然捣破了鼻子,给他气管chā管时,他喷出的带血丝的唾液,喷到了我们周围全体医护们的身上。
郑秀秀什么也不想说,她想尽快忘掉这些不愉快,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