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看着我,走到哪里都会被打上一个残疾人的标签,一切变得顺利也变得悲哀。
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我苦笑了一声,现在的样子从我一出现便被他们划到了圈子以外,带着包容和怜悯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异类。
绿灯亮了好久,身边的人都走光了我才反应过来,拎着一兜包子快步的走。
巨大的刹车声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自从耳朵坏了以后反应就开始迟钝起来,医生说这跟神经受损有关,建议我马上做手术还有很大机会治好我的耳朵,我只是摇头拒绝不肯多吐露一句。
“你想死啊!!!”司机也被这个情况吓了一跳,下车就破口大骂,指尖都快戳到我的鼻子。
车头离着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要是司机刹车慢一秒钟我可能就不会是跌一跤这么简单的事了。
我呆愣愣的看了司机一会,发现他只是不停的骂人就别开目光不再去“听”,低头在周围寻找那兜包子。
“你瞎了还是聋了!听不见我讲话吗!”声音大到即使听力这么弱都能分辨的清楚,我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想去拿我的包子。
飞来的一脚把我手中的包子踢飞出去,我怔怔的看着手里残余的袋子碎片反应不过来,他还在骂着什么,我却不在意的想爬起来。
现在仅剩的资金已经被严格的规划起来,如果没有这些包子我和nǎinǎi今天有一顿得是饿着的,医院早已经停了我们的一日三餐。
“啊!”头发被人拽住,我面色苍白的看向司机,他看清我的脸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眼里有着肮脏的光。
“小妹妹,你撞了我的车该怎么赔啊。”他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我的身体和脸,我用力挣扎了一下却被头皮的剧痛制止。
“先生,请你放开。”我心里恼怒,嘴上尽力保持着平和的语气。
他听见我说话明显的一愣,像是没有猜到我会说话一般,脸上猥琐的笑更甚了,“小妹妹,原来会说话呀,这个事情你想怎么解决啊。”
明明是你的车差点撞了我,居然还要我赔偿!我气结的怒视着他,一分不肯想让。心中一股浓浓的无力感,如果我耳朵还好,一定不会被人这么欺负,心中对阎迟暮的恨又添加了一笔。
“先生,是您的车撞了我。”我不能再出任何事了,nǎinǎi只有我一个亲人,普通病房只有一个护士,对我们的态度更是不太热枕,照顾nǎinǎi全是由我负责。
我把目光投向路边的行人,一圈人在不远处的路边隔岸观火,像是看一出精彩的闹剧,心沉了下来。
“你放开我!”我真的有些慌了,他的手已经来到了我的肩膀把我向他的车拖去,我挣扎着大叫了起来。
任凭我怎么叫喊都没有一个人上前帮我,哪怕是过来调解。我心里有些冷意,更加用力的反抗着他。
“她叫你放开!”肩膀的力度一轻,我惯xìng的向前摔去,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了我的腰,把我扶稳。
干净利索的短发下眉眼温和,眼神却是变得很凌厉,冷着脸看着被摔倒在地上的司机。
“滚!”我第一次看见周晨发火的样子,黑色的瞳仁被怒火掩盖,整个人温润的气质变得锋利,像是一把出鞘的刀。
司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围观的人也心满意足的散场了。我默默走到一旁捡起那兜包子,还没有全坏,去掉被踢破的几个应该还能吃。
还没等着我反应,胳膊就被一股力量拽了起来,周晨面色不太好,夺过那兜包子就去扔进了垃圾桶。
我有些发愣,不说话的垂下眼睛。早上,该饿肚子了……
“心然!怎么回事,你已经一个多周没有消息了。”周晨双手扶住我的肩膀让我看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