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不穿鞋子?”卓斯年脱下外套,边说着边敲了黄连的额头一记,动作很轻,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往沙发走。
“嘿嘿,有电暖嘛,一点都不冷。”
两人坐在了沙发上。
“晚上想吃什么?”
“初冬当然是吃火锅最爽了!”
“又是火锅?自从你大病初愈后几乎一周一顿,不腻吗?”
“无辣不欢!”
“行。那就吃火锅吧,童嫂,准备一下晚餐。”
童嫂抿嘴偷笑:“是,先生。”
......
城西别墅里其乐融融,从老家回古城,坐上机场出租车的李菲却是闷闷不乐。
母亲说她的处女膜破了,为什么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卓斯年却没有发现,不应该没有发现啊......
没有处女膜就意味着没有落红,没有落红谁知道她是处女啊?
卓斯年又是怎么知道她是处女的?
无数个问题挤得李菲的胸口快透不过气来,李菲干脆降下车窗,一股冷气流迎面而来。
时间过得真快,原来,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北方已经冷得人打抖。
李菲掏出,找到谭乔森的号码,咬唇想了一会,最终还是打了过去。“乔森?你在哪,有空吗,有空的话,就到上次我们住的酒店吧……”
酒店。
还是那个房间,手铐,鞭子,红色的蜡烛,女仆装,护士装……
所有的配套设备真是一应俱全。
李菲喝了点小酒,换了套清凉的兔女郎装扮。
被谭乔森铐上手铐,李菲苦苦哀求:“乔森,打我!求求你打我,打得用力一点!”
唯有身体的疼痛,才能带给她快感,像是抽烟喝酒吸dú一样,带给她能暂时忘却痛苦的快感,疼痛的时候才能忘掉卓斯年这个渣男和声称自己是她最好朋友却抢走了属于她李菲的东西的黄连!
才能暂时忘掉这两个她不想回忆起来的人!
谭乔森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
啪!
“啊!”
李菲痛苦的嚎叫,一鞭子落下去,谭乔森用了很大的力道,鞭子落下的地方不到三秒就肿起来了一条像是蜈蚣一样的痕迹,沁出丝丝的血珠子。
李菲的身体也因为巨大的痛苦而蜷缩颤动了起来。
“怎么样,力道够不够?”
“呵呵,太爽了,可惜,还不够用力,你没吃饭吗?乔森,再用力点,多抽我几鞭!不要停!”李菲的眼睛被疼出了眼泪,嘴角却在大笑。
房间忽红忽紫的灯光jiāo替闪烁,忽明忽暗,光怪陆离,李菲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疯子。
她的心理已经扭曲不成形。只有感受到ròu体的痛苦,才能获得灵魂的满足!
“来啊,打我,犹豫什么!”
“别急,慢慢来,呵呵……”
啪啪啪
几声大力而急促的抽打声鞭子声在房间里不停地响起……
“呃!”李菲满足地大叫着,已经分不清那是痛苦的呐喊还是满足的呼喊……
事后,李菲灌了好几杯洋酒,火辣辣的烈酒入喉,却不及身上的疼痛来得半分爽。
“哈哈!”李菲大笑着坐进谭乔森怀里,勾住了谭乔森的脖子,和谭乔森接了个吻,像是想到了什么,李菲忽然道:“乔森,我这次回家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谭乔森点了一根烟,满足地吞云吐雾。
“是……”李菲癫狂地笑道:“我妈说我的处女膜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被一根树枝挂掉了,你说好笑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