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这回,他有眼色了,赶紧拿了一包烟塞给我。
撕开烟包,拔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我又翻起眼皮子瞧着他。
他没有一丝怠慢,连忙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摁着了,递到我的嘴巴下面,把烟给点燃了。
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我说:“从现在开始,看见陌生人,一律往外撵!最好把这个贴到门上!”说着,我掏出一张赤色梵文符。他伸手来拿,我却将纸符挪开。他脸上露出疑惑,不明白我啥意思。我扭过头瞧着别处,一只手做出了点钞的动作。
“多少钱?”他有些不高兴了,笑得比较勉强。
“算了,一个村的,拿五十块钱吧!”我嘬着牙花子说。
距离时间大约有一炷香了,我一边照镜梳头,一边踱步来到了圆桌子前。
李家妇人还在桌子上站立着,腿晃得跟筛麦糠似的,丝毫不敢松懈,见我来了,哭丧着脸说:“中不了?我快撑不住了!”
现在她的一张脸上黑乌乌的,跟涂了油灰一般。
看来,她家是上面酷热,下方阴凉,头出了阴凉范围都晒出黑汗了,可见她家里的尸气是有多浓。尸气侵入人的身体,得经过太阳暴晒出来,否则会产生隐疾。
一般的情况下,谁家死了人,尸气是不会这么浓的。
尸气过浓,是即将诈尸的迹象。
“下来吧那你!”我阴着脸沉声喝道。
可是,接下来,异样的状况发生了。
她下不来了,说突然感觉有两个人搀扶住了她,使得她移动不开身子。闻言,我一惊,迅速把镜子木梳装起来,憋足力气,下盘一矮,一个扫堂腿过去,踢断了一根桌子腿,发出咔吧一声脆响。
又是哗啦一声,桌子倾斜了。
只见李家妇人身子悬空了,两条腿拼命地一蹬一蹬的,嚎叫起来。
许多人围集过来,惊呼不止。
有人说这娘们怎么飞起来了,平时不知道她有这等本事。
还有人说这是吊着透明威亚,据人讲,双脚离地哭的话,能把死人给哭活。
有个人影冲过来,喊了一声娘,抓住李家妇人的脚踝,就使劲往下扯拉。结果人没给拉下来,把裤子给拽掉了半截子,露出了大红裤头和白生生的腚。
“俺娘咋回事啊,咋还往天上跑了?”李家儿子冲我急喊道。
“你家耙子呢?”我没顾得上回答他,目光频扫着院子各处角落。
有人找到耙子,给我送来了。
我用耙子搂住李家妇人的大红裤衩子,正要往下发力,却被李家儿子给阻止了,他气急败坏地喝道:“你要干啥?你这样让俺娘以后咋见人?”
“哦,这样啊!那你是要人命,还是要脸面,你自己选吧!”我松开耙子,耸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又掏出了家伙,一边照着一边梳起来。
过来几个人,把李家儿子给连推带拽的弄走了。
“人命比啥都重要,要人命!”有人将话说得斩钉截铁。
一大半人被轰走了,现场只剩下了几个娘们,个个看起来都非常紧张。
再次抓住耙子的把柄,非礼勿视,再说我也没兴趣瞅这老妇人的私处,索性闭上了眼睛,将勾着大红裤衩的耙子往下一拉。
几个娘们顿时尖叫了起来。
我睁开眼一看,只见李家妇人的裤裆处正挂着一串子东西,好像是肉瘤子。
打量了半天,才基本上确定了,原来是长了个男性那玩意儿。
这下,我也迷惑了,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既然不是女性物体,那这大红裤头子算是白给她扒下来了,本来我是想看看她有无来月经,用月经血也可以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