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平日里蒋忻的记录太过清白,就算是离开家里在外边待了两三天,回来之后,蒋卫国也只是以为他去同学家玩去了。
这次离家出走是一次极其失败的行动,让蒋忻明白了经济基础决定了一切。
不过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蒋忻主动提出要去住宿制高中。蒋卫国当时并不同意,蒋忻就摆事实讲道理,从锻炼独立开始讲起,到师资教学力量结束,成功的说服了蒋卫国,去北京上了高中。
离开了家,蒋忻的精神压力顿时一轻,人也不抑郁了。求学的几年过的很顺遂,几乎没有大的挫折。
要不是蒋平康干的那些糟心事,蒋忻甚至会一直逃避下去,躲避在他给自己创造的安全环境当中。
直到现在,蒋卫国虽然也曾经问过他谈没谈朋友,蒋忻也以工作太忙,他还年轻为由给挡了过去。
所以在家里,蒋忻都尽量的收敛自己的行为,不让任何人发觉到异常。
7点左右,徐久照跟邹衡新师徒两个都起来了,吃完早饭,蒋忻就开着车拉上三人,向着jiāo流会开去。
等到了jiāo流会现场,时间已经差不多9点,jiāo流会已经开始了。
本次收藏家藏品jiāo流会是上海及其周边省市的收藏爱好者们自发举办的私人xìng质的jiāo流会,几乎每年举办一次,已经举办了好几年。每次的场所不是固定的,有的时候在上海,有的时候就会在周边的省市。
因为是私人xìng质的,没有邀请函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蒋卫国因为是古玩界的老前辈,每年都会有邀请函寄给他,蒋卫国除了是博古轩的前老板之外,更让人看重的则是他传奇一般的收藏生涯。
这次蒋卫国出示了邀请函,他带领了三人守门的那人问都没有问就让他们进去了。
邹衡新虽然是陶瓷艺术大师,但是跟古玩圈的人并不熟悉,对于收藏也不是很懂。
对于怎么制造陶瓷他了如指掌,可是对于如何鉴定瓷器年代,他就一窍不通了。
这次完全就是跟着过看新鲜看热闹的,蒋卫国倒是兴致高昂,带着老友很两个小的,从展台上一一的看过去。
因为是私人xìng质的,jiāo流会的场地并不是很大,每个收藏家的展示地方也不大,只有三个展位,放着三件展品。有的展位上三个位置都摆着古玩,也有的只摆着孤零零一个。
这些来展出的展品,都是收藏者有意出售或者是jiāo换的,当然也有那极少数的纯粹就是为了显摆,不过这些人会直接出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高价。
蒋卫国见多识广、博闻强记,对于很多古玩都能说出来典故来历,三个人跟在他的身边,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听他对感兴趣的展品品头论足。
这边寓教于乐,只字片语被人听到,有心人立刻就认出来这位是蒋老先生。
“原来是蒋老,蒋老您好,几年不见,您老身体可好?”一个说话带着方言口音的白胖中年男子挤了过来。
蒋卫国转头,看着这个白胖的男人,疑惑的看着他说:“你是?”
白胖男子出了一脑门的汗水,他拿出手帕擦擦脸上的汗,冲着蒋卫国讨好的笑着:“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不记得啦?在四年前,博古轩,您还收过我的东西呢。一只玉壶,清代的老物件,白玉兽面壶。”
看人,蒋卫国没有认出来,但是他一说到东西,蒋卫国立刻就回忆了起来。
他的脸色沉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这个人,而是他想来那件收来的东西品相等级都很好,却被他那不孝子给硬是弄走了。
不过那些事情都不关眼前这个白胖子的事,蒋卫国气量没那么狭小的迁怒,于是缓缓气,说:“原来是你,记得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