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教你规矩的不成?”看来自己休了她,确实没有做错。
“父亲息怒!”一个人捂着胸口从外面跌跌撞撞的摔进来,噗通一声跪在苏炳成的面前,唇角还挂着血迹,正是刚才被黑衣人打伤的苏明轩,他扯着苏炳成的袍摆,言辞恳切的哀求,“玉儿被人下dú危在旦夕,这才言语冒犯冲撞了二娘。请父亲看在她深夜被掳又吃了不少苦头的的份上,饶恕玉儿一时的口不择言之罪吧。”
“轩儿,你受伤了?”苏炳成伸手将他搀起,看到他唇角血迹和胸前干涸的痕迹时眉头狠狠一跳。苏明轩一直都是他的骄傲,文采斐然不说在武学上也是大有成就,帝都之中他这一辈的年轻人哪个对他不是佩服有加。掳走苏明玉的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还能将他伤在掌下。
苏明轩摇了摇头:“一点小伤,父亲不必担忧。倒是玉儿身中的dú还需快点解开才好,月儿可在么,能否让她牺牲一下?”上次他体内的dú多亏有了苏明月的血,虽说当时听到还有些心疼,但着实减轻了他不少痛苦。这样想来,月儿的血确实是有大用。若能解开玉儿身上的dú,便是此时伤了她一分也无妨,日后再千百倍的补偿回来也就是了。
“这……”见大儿子也这般说,而且眉宇间急迫的模样,想来那dú确实是有点厉害,苏炳成明显有些犹豫了。
噗通!旁边传来一声重重的跪地声,一直听着几人说话的紫情忽然跪倒,膝行到苏炳成面前,哭喊道:“相爷三思啊,小姐被那dú蛇几次三番吸了精血,现如今已是气血不足陷入了昏迷。方才大夫的话您也听见了,若是此时再伤小姐取血的话,恐怕、恐怕……相爷,求求您,再想想其他法子吧。”
“是啊相爷,大夫刚才也说三小姐气血亏损严重,怕是要好好补上些日子才行,此时实在不宜再割腕取血了。大夫不是还在偏厅煎yào吗,不如请过来先替四小姐诊脉,再做定夺吧。”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蒋碧云上前一步,将方才被打断了未说完的话尽数说完。
先请大夫来看,若是治不好再说取血。苏炳成左右思量一下,觉得这法子可行。刚要答应,就听苏明玉指着蒋碧云的鼻子就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我可是爹爹嫡亲的女儿,未来平阳侯府的世子妃,若是耽搁了救治让本小姐出了什么意外,你担待得起吗?!什么气血亏损,我看就是苏明月那贱人故意找的借口。你们都给我闪开,今天我还非取她的血不可了。”
要说苏明玉骄纵的脾气一上来,那还真是不管不顾要逆天啊。刚才才被苏炳成给训斥了一顿,若不是苏明轩忽然冒出来解了她的危局,说不定苏炳成已经一气之下狠狠处罚她了。如今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一番不经大脑要命的话来,还真是懂得什么叫火上浇油啊!
果然,她的话音一落,旁边苏炳成的脸色已经黑的如同锅底。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在强压怒气。暴戾的眼神望中还带着一丝的难以置信,他原本乖巧可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自私张狂的人。心中对何梦芷越发痛恨,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起来:“怎么,这个府里什么时候开始,我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父亲,我……”丝毫未将苏炳成的怒气放在心上,苏明玉还是一心想要取苏明月的血为自己解dú。只要一想到再过不久,自己就会像那个黑衣人说的那样以一种丑陋不堪的姿势死去,她就再也顾不得其他了。
啪!
苏炳成重重一巴掌打在苏明玉的脸上,两颊的肌ròu因为气愤而剧烈抖动着,一甩袖子怒喝道:“都是死人不成,今日若是让四小姐伤害到三小姐一根头发,你们都给本相去刑房领五十大板。”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谁还敢干站着,赶紧的上来一左一右拖住苏明玉。还有见机的顺道一个帕子揉成团塞进她的嘴里,免得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