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了一句,提着宝剑,面色yīn沉越过华毓秀就要上前,一只手猛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一回首,那人对他虚弱笑笑:“你说你一个阳光少年yīn沉得像个鬼一样干嘛,打打杀杀的多不好,走吧,清者自清,不是还有你们相信我吗,足够了。”
白战纪突然觉得胸口有点闷,凝视着她,良久,低低的应了声好。
于秋也连忙站到了一旁表态:“丑丫,放心吧,他们不信你我们信,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的,你别难过了。”
被一个小屁孩安慰了,华毓秀很无语:“你觉得我像是在难过吗,他们信不信我干我何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她变得无比郑重,道:“现在和我分开还来得及,你们也看到了,跟着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今天有四个,明天就有可能更多,我不想牵连你们,如今那地图我也熟记了,要不我们分……。”
“你说的什么话。”白战纪面色不好的看着他,略微愠怒道:“这类似的话你从一开始就说了,我以为我们的想法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白斩鸡,若是你们因为我而有了什么差池,你让我如何自处,你不会明白眼睁睁的看着朋友死去而又无能为力的那种感受。”华毓秀快速眨了眨眼,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跟着我的都没好下场,你们还是走吧,回家的盘缠我拿给你们。”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想法,还用不着你来帮我们决定。”白战纪拔高了音量看着她,大声道:“华毓秀,你不要太过自以为是了,你以为我们跟着你要保护你吗,我们不过是出来行走江湖历练一番罢了,你别自作多情了。”
“就是。”于秋在一旁帮腔道:“最讨厌别人一副为我好却把我推得远远的人了,我和少爷都是宁死不从的人。”
这两个家伙,真是。
“行行行,我自作多情了,那么,这两位出来历练的大侠,我们可以上路了吗。”华毓秀心知他们是打定主意了,也不在劝说,虽是如此,她却感觉不坏,心里暖暖的。
嘴上一套,内心却又一套,正如那几人所说,她的确是个狡猾的人呢。
直到三人驱赶马车而去,趴在地上本以为必死无疑的三人,才相信那个被他们咒骂得不堪入耳的女魔头真的放过他们了。
“大哥,那女魔头真的走了。”灰衣男人望着那dàng起了一片灰尘的地方,喃喃出声。
褐衣男人面色古怪,沉声道:“放过我们不代表杀我们家人的就不是她了,那女魔头xìng格yīn晴不定,要杀要放全凭她心情决定,这有什么稀奇的。”
赤衣男人垂头看着地面,不予置评。
灰衣男人嘴唇蠕动了几下,回头看了眼自己大哥依旧yīn沉的面容,到嘴的话最终咽了下去。
“你们说那个女人是华毓秀的杀?”一道声音突然从头顶响起,三人心中猛地一惊,仰起头就见一个浑身黑的男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们面前。
这人是谁,好高深的武功。
褐衣男人最先反映过来,连忙道:“这位大侠,你问的可是方才的那个女人?”
剑七不紧不慢的嗯了声,隔着一层黑色纱巾,让人揣测不出他的情绪。
这人难道也是找华毓秀报仇的?褐衣男人这般想着不禁大喜,忙道:“这位大侠,方才过去的那个女人就是当初在狼山峰上斩杀了八十几号人的女魔头华毓秀,那华毓秀似乎身受重伤,大侠趁机追击……。”
话未说完,眼前哪里还有那黑衣男子的身影,他下意识往原先华毓秀离开的方向一看,只瞄到了一抹黑色的残影,很快便消失无踪。
“三弟,我们报仇有望了。”他这般说着,嘴角的皱褶慢慢的越放越大,浑浊的双眼里闪过一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