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说,我压根就不认识他,你信吗?”
对于苏毓,这个在她心中有着举足轻重如同家人一般存在的人,她不想隐瞒。
苏毓没有一丝讶异,妖娆的容颜上绽放出一抹笑容,他道:“我信。”
见她看向他,他欠扁的笑:“因为云绯墨肯定看不上你这个丑八怪,哈哈哈哈。”
华毓秀当下就毫不客气踢了他一脚,语不惊人死不休:“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这身体里面的孩子应该是他的。”
苏毓笑到一半,石化了,他伸手指向她,张口结舌:“秀,秀,你这是什么逻辑,不认识他,怎么会有他的孩子?”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由?”黄楚也是不可置信的走上前问道。
华毓秀轻松的笑笑,敛低了眼帘,遮掩住了那如同夜色一般浓烈的黑暗,道:“曾经,我差点濒临死亡,醒来之后,有些记忆便没了,既然他知道我身上有印记,这孩子应该就是他的。”
她这话,一半真一半假,她是记不清那个在之前华毓秀身上种了种的男人了,可她身上印记是她娘临死之际才以一种莫名的方式印在她的腰间,云绯墨为何会知道,想了许久,她只想出了一个原因,那就是云绯墨对她的娘亲十分的了解。
舍弃半壁江山只为换取她一人,这鬼话,她才不信,自古以来,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皇帝寥寥无几,更何况还是她跟美人二字也只占了一个人字,可偏偏云绯墨的话一出,各国各个势力全都信以为真,明知可能是云绯墨使的yīn谋诡计,却依然前赴后继的往前冲。
她甚至有种预感,这天下难得稍微平静了下的一湖水,怕是要被云绯墨搅乱了。
一回头,发现两双眼睛一直看着她,一人心疼,一人担忧,她笑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以前的事情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了。”因为日后等我由一只初出蛹的幼蝶,成为了强大的雄狮,我定然会一个个咬断他们的脖子。
“所以,你们不必为我担忧。”这滔天的仇恨,由她一人来报就行,她的朋友们,不该牵扯到这么深的漩涡之中。
“叩,叩,叩。”
华毓秀看向了门边,勾起了一抹笑容,转而对着苏毓道:“你如今未易容,为了避免生是非,你到房间避避,黄楚,麻烦你去开下门。”
苏毓闻言乖乖的进房了。
黄楚一开门,门外正站着一个眼睛红肿,愁容满面,身穿竹叶绿医女服的女子,正是那吴小冷。
“黄楚公子,打扰了,夫人可歇息了?”
黄楚浅笑道:“还未,姑娘有话进来再说吧。”
医女期期艾艾的走了进来,见到了窗边坐着的人,忙过去施礼:“见过夫人。”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谁欺负你了。”华毓秀一瞧医女脸色,略微吃惊,起身拉过她的手,关心问道。
医女泫泣yù滴,一副无限委屈却不又不得不生生忍住的模样,哀戚道:“奴婢只是委屈,身边没有一个同伴,只能找夫人诉苦,奴婢一向兢兢业业,对待同僚友好,可是却屡遭他人欺负,奴婢身份低微,心中有怨也无处可泄,夫人仅来几日,对待奴婢亲和,态度友好,奴婢贪恋之余,这才不顾尊卑找上了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华毓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世态炎凉,强者当道,若你不想一昧的被欺负,还是得靠你自己。”
医女无奈道:“夫人,奴婢不过是一个没品没阶没依仗的医女,又怎么敌得过他们。”
华毓秀跟着叹了口气,道:“我也有心想要帮你,奈何我跟睿王爷无意提了一句想带你回北云,他便拒绝了,如今在人家地盘,处处受制,我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