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一个一个抓住哀求,然后却没有一人回应,每抓一个人,就被人甩开一下,一次又一次,发髻凌乱,浑身摔满了泥巴,依旧跪着,对着那些人重重磕头:“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娘亲,求求你们了,菩萨们,好人们,求求你们了……。”
清河湖旁围观了不少百姓,看到这一幕,皆三三两两议论着,却没有一人上前帮忙,个别于心不忍的,望了那波光粼粼,泛着幽幽青色,深不见底的湖水,很快又熄了念头。
说到底,无亲无故,谁也不愿意为了他人做些吃力不讨好一个不好还会丢了自己xìng命的事,退一万步,就算是至亲之间,救不救,都还需要斟酌一番呢。
一方的酒楼上,临窗而坐的南萧天正好把这一幕收入眼底,他眼中带笑,手持玉杯,很快有人为他倒上了一杯清酒。
狗子狗腿的笑道:“主子,那贱fù这下是罪有应得了,敢得罪主子,她还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再说了,主子看上她是她的福分,她居然还不知好歹。”
南萧天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嗤笑道:“倒没想到这贱fù也够贞烈的,居然选择了投河自尽。”
狗子又帮他斟了一杯,赔笑道:“主子身为长顺府郡王,要什么女人没有,只要主子想,瑜都城的女子还不趋之若鹜个个主动投怀送抱,是那贱fù目光短浅,不知道跟了主子的好处,主子不必介怀。”
南萧天哈哈大笑起来,道:“瞧瞧你那贱奴样,真的跟狗一样,对了,你的名字就是狗子呢,你原本就是狗啊,哈哈哈。”
狗子嘿嘿直笑,一脸谄媚:“狗子就算是狗,也只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任何人想牵走我这条狗,还得看主子你应不应呢,更何况,就算主子应,狗子还要死皮赖只当主子的狗。”
南萧天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拿起盘子里的一只鸡腿,丢到他桌前,笑道:“看在你那么尽忠职守的份上,赏你的。”
狗子立即放下酒壶,磕头道谢,而后拿起桌上泛着油光的鸡腿,三下两下狼吞虎咽的吃掉了,末了,还把骨头啃成了渣渣才罢休。
那模样,又逗得南萧天哈哈大笑。
直到笑够了,他望了一眼窗外,道:“狗子,这次你有功,这个月的月银,给你加多二两。”
狗子立刻匍匐在地,重重磕头:“哎哟,主子,你可要折煞狗子了,为主子分忧那是狗子的福分,是狗子应当做的,还望主子收回成命,狗子只要留在主子身边就是最好的赏赐了。”
南萧天笑着摆手,道:“行了行了,瞧你这德xìng,这次这能让那贱fù得到惩罚,你功不可没,要是你出了计谋,俘虏了那贱fù的儿子,逼她一人前来乖乖就范,本郡王也不可能在没惹一身腥的情况下就把那贱fù给办了,”言至此,他看着狗子猥亵的笑,“怎么样,那贱fù的滋味如何,兄弟们可还觉得舒心。”
狗子一想到那贱fù如同死尸一般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掠夺,连声都没坑一声,不免觉得扫兴,面上却笑道:“舒心,自然舒心,那贱fù虽生育过孩子,身段却是极好,特别是前面那两个桃子,汁水四溢,又大又圆,腰细臀大,兄弟们别提多舒心了。”
他这话,说的可都是大实话,虽然那贱fù一动不动跟个死尸一样,可她那紧致炙热顺滑的甬道包裹着自己的硬挺时,那滋味,可谓蚀骨销魂,让他们一帮兄弟足足折腾了半天才尽兴。
说到这,南萧天脑中又浮现出了自己驰骋在那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时候的快感,顿时小腹一紧,一股热气蹭蹭直上,吩咐道:“去,叫两个漂亮的粉头过来。”
狗子一看,心头了然,应了声,爬起身快速往门外去了。
华毓秀二人急匆匆来到清河湖,扒开人群一看,河岸边,一个孩童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