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得再大方。再自然,可心里是怎么样的。也只是她自己清楚。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戴着一张面具来应付着每一个人了?
“想什么呢?”傅君往前倾,双手继而环在她的腰上,姿势亲昵。落在别人视线里。又有另一翻风味。
许是大家都去了跳舞,这个观看海景的地方,人数寥寥无几,这么大的游轮,从这边看另一边,远得人影都变得渺小。
“别这样了,有人会看到的,到时候你让我怎么见我的粉比?”纪蕊蕾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是一道简单的屏风之后。
安晚不知道她跟宋熙城在干什么,可光听话语都能想像两人在做着什么,安晚僵硬的站硬,浑身都不敢动,生怕抱着她的傅君做出什么禽兽之举。
腿上突然一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那里细细摩挲着,“你的心里有谁,我无权干涉,但我希望你记住,你的身体是属于我。”
他的话突然变得有些冷,在跟海风渗杂在一起,安晚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傅少,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心里谁都没有,你要相信我。”手指开始攀爬着,安晚屏着呼吸动都不敢动一下,“傅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
声音卑微到近乞求,心底深处涌出来的羞辱感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耳边听到了纪蕊蕾吟叫的声音……清清楚楚一并传来的还有撞击的声音。一道邪恶的声音与此同时响在她耳边,“你也想要了吧。”
“我没有。”咬着唇,安晚坚决的反驳。
“你的身体很诚实。”
安晚闭着眼睛,努力去忽视他的动作,他的声音,脑海里涌出来的是她跟宋熙城在酒店那里的初次,也是说着这样的话,带着她在他身上说要他,说爱他,说需要他。
就像此时,她咬着唇不说话,用无声的举动反抗。
最后呢?最后功亏一篑,她没有坚持下去,承受着他如暴风雨似的举动,受他一遍又一遍的凌虐。
她总是不敢相信,宋熙城那么宠爱她的一个男人,怎么到了床上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如同脱了僵绳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安晚,你在想什么?”男人的话一传来耳边,她猛的身体挺得直直的,原本已经松开的船沿的手紧紧拽握住了在上面。
她想要迸紧双腿,却阻挡不住他的侵犯,身上给她温暖的外套此刻已经变成了遮掩什么东西的工具。
强行握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某个方位,只看到那边位置,纪蕊蕾的头仰着,一些过于难以启齿的话传了过来。
前一刻,还在说着他们,现在却变成了自己,安晚觉得自己真下贱。
“你说,我跟他,谁先结束?”
“傅君!”安晚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你可以不这么无耻吗?”
无耻到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她真的活到现在,就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此时的傅君一样,无耻,下流,偏偏一副衣冠禽兽。
“回答我的问题。”他按着她的肩,强迫她承受着他的力道,“回答我的问题。”
声音,有那么一瞬间,让安晚觉得像地狱里来的罗刹……难堪跟耻辱冲击着她的心,忍耐到极点的后,她脱口而出,“你不如他,你不如他,你不如他,你不如他……”
彻底的反驳,耳边是他温雅的话语,“很好。”
后来,她不知道他算不算对她的惩罚,结束后整个人瘫软似的靠在那,耳边海风在怒吼着,她垂着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裙摆,那边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这点男人之间的比赛,最后的胜利属于他。
安晚的脸很白,没有任何一点红晕,淡漠如灰的眼睛就这样看着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