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刑事责任,警察对她进行逮捕,所以后来才有她去老挝的事。
我依旧记得我躺在公路上无助的模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向她伸去。
希望她能救救我。
那天北京的冬天鲜有的下着雨,傅磬叶悲愤的望着我,一脸狰狞道:“你去死吧,陆晚,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对,就是我的好朋友弄得我家破人亡,就是我的好朋友背后捅我一刀,我真是瞎了眼了认识你……我求你放过我的哥哥,可是你非但没有反而将他的罪加重了。”
那天我是怎么说的?
“救救我的孩子。磬叶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是律师,我有立场坚持真理,我有立场维护委托人的利益,这不是你曾经说的吗?”
“去你妈的真理,我发誓以后我傅磬叶打任何一场官司,只会接和正义相反的官司。”
这话她做到了,因为她在美国这五年的官司,吴毅都有让我了解,全是和正义相反的。
而且每场的胜率在百分之八十左右,她鲜少有输的时候,她的自尊不允许她输。
她曾经是个漂亮又坚持善良的女孩,她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会帮所有的穷人打官司。
可是现在与理想背道而驰,她这么多年过的也不容易,应该说我们当中的这些人没有人过的安心,都犹如行尸走ròu一般。
我恨她,她也恨我。
傅磬致有些醉了,他嗓音特别压抑道:“陆晚,我这心底痛啊,我曾经那么想娶你,我曾经那么想接近你,可是现在却恨不得杀了你。”
他又拿起瓶子猛的喝了一口酒,我想拦他但还是放弃,因为他说他恨的想杀了我。
这种恨就像我恨陆宸郗一般。
爱的痛苦,恨的痛苦。
傅磬致将一瓶酒喝完最后意识都模糊了,我扶着他躺在沙发上随后去了浴室打了一盆热水,出来用热毛巾擦拭着他的额头。
这个青年经过五年时光的打磨,已经比以前沉敛了许多,但心底始终不甘。
我恨陆宸郗,不是因为恨他对我冷漠,而是恨他对孩子的冷漠,就像傅磬致恨我,不是恨我将他送进监狱,而是恨我间接的害了他的家人,这种恨是最折磨人的柔软之处的。
明明恨的要死却毫无办法。
我拿了的被子给他盖好,他却忽而睁开眼抓住我的手说:“陆晚,我的心很痛。”
复尔又闭上了眼睛。
他醉了,醉的很清醒的那种,我默了默还是替他脱了鞋子,安放在我的家里。
我心底是难受的,因为我安慰不到他,我的所有安慰对他来说都是dúyào。
就像陆宸郗是我的dúyào。
我和他太像了,都是受过委屈的人,这种委屈却又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对不起,傅磬致。
……
清晨我刻意醒的早,做好了早餐就离开了,而在关门的那一刻我看了眼依旧睡着的傅磬致,他睡的很不安,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不过,他的噩梦似乎只是我。
坐了公jiāo车去事务所,我去找静姐将盛华的事给她讲了讲,她难得的一本正经道:“致一用的是自己老板的科研,我们怎么打这官司?陆律师,先别说诉讼费的事,这个官司能不能赢也是个问题,毕竟对方有傅磬叶。”
“我知道,这不是老板安排的吗?”我无所谓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
傅磬叶去乔曲是老板安排的,他这样做有自己的目的,但是很显然是针对的我。
“傅磬叶也真是厉害,我昨天又特意的去翻了翻她的简历,这五年在美国打的官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对谁错,但她偏偏总是帮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