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自己没发现,跑过去拉开车门搡着穆梁丘的后背把人往里压,前座的司机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个女人这么对自己老板,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等着老板发火,可是却见穆梁丘顺从的弯身坐进去了,不由得细细打量宁馨半天,司机纳闷儿了,没看出这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呼……”吁了口气,贼兮兮的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熟人,宁馨放心了,穆梁丘的车招人,再加上个这么个男人,这要是叫熟人看见,她以后就没活路了。转头看穆梁丘的时候,乍然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不好意思极了,再看穆梁丘的脸色,好像没什么生气的迹象,怎么看着好像有些高兴呢?!!!
随后的一切,这男人雷厉风行刚,办证儿,回大宅里吃饭,宁馨请了一天假,晕晕乎乎的跟着人家转悠,直至要同一张床睡觉的那晚。
脸色潮红潮红的,忍不住把头埋进水池里,这会儿的宁馨终于有时间想一想自己结婚的经过了,领了证儿之后,这女人也没有说是要办酒席要干嘛的,看人家没什么动静儿,只在第二天睡醒之后看见右手无名指上套着个硕大的闪亮钻戒时宁馨不顾得自己浑身酸疼,大着胆子央求穆梁丘换个戒指。晚些回来的时候,一个白金雅致的小圈儿套在她手上,另一个大些的套在穆梁丘的手上。
“你在干嘛。”身后响起了一道男声,“哗啦……”猛然抬起头,抹了抹眼睛上的水珠子,睁开眼睛就看见穆梁丘一身黑色运动服,脸色不善的盯着她看。
再一次在心里说了句“这男人真帅!!”然后下意识的说了句“没干嘛,没干嘛。”绝对不要说是想起两个人在床上的事儿脸热的不行,打死也不要说。
脸上蒙上了一张毛巾,穆梁丘的大手在上面搓了搓,“也不怕憋死。”宁馨接手脸上的毛巾,这几天多少有些了解穆梁丘,这人嘴里老是硬邦邦的不讨喜,肯定是随了她那恶婆婆的。
在心底吐了吐吐舌头,千万不要让穆梁丘知道自己私底下叫冯露女士恶婆婆。二十五岁的女人了,xìng子还是单纯的不行,心里有什么东西,穆梁丘一打眼就能知道,眼睛里闪过笑意,穆梁丘探手到水池里洗手。
“哎呀,这水我用过了。”宁馨见穆梁丘直接在自己刚刚弄过的水里洗手,忍不住嚷嚷。
得来的是这人一记意味不明的眼神儿,然后人家自自然然的依旧在里面洗手,甚至还在脸上洗了两把,抽过边儿上搭着的蓝色毛巾擦了脸又挂回远处。那蓝色毛巾是与宁馨手上的粉色毛巾同款的,先前搭的位置也是挨得紧紧的放在一起,那是宁馨买的毛巾而且还摆放在一起的,宁馨买的时候就随手买了,放得时候也没想着穆梁丘会用,毕竟人家用的那白毛巾好像是哪个名牌,可这几天穆梁丘天天用的是自己买的蓝毛巾,倒是她自己洗澡的时候偷偷用人家之前用过的白毛巾擦身体,暗道果然名牌就是软和。
宁馨的一头长发许是经常编辫子的缘故,这会儿散开的时候自然的卷曲着,海藻一般的铺泄在背上,手伸到后面揽了好几下准备把头发挽起来,今天该是家里打扫除的时间了,可是就是有几缕头发随着手风晃来晃去不受约束。边儿上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捏着那几根头发递到宁馨手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镜子里,那只大手在空中晾了半天宁馨才轻咳了一声把那几根头发攥进手里,胡乱的用皮筋束在头顶上。
穆梁丘的上半身光溜溜的一丝儿都没挂,下身还是那条黑色的运动裤,白色的线绳儿恰好在肚脐的位置打了个结,肩膀不很宽,可是很厚实,锁骨清晰的分出了两个xìng感的小凹陷,再往下,壁垒分明的两块凸起,中间有两点红红的点儿,宁馨觉得就在这点时间里,怎么那小点儿有凸起的感觉了呢?!再再往下,宁馨隐约记得高中上生物的时候老师说过的什么腹白线出来了就说明这人有肌ròu,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