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都怪你。”
穆青失笑,“怎么还怪上我了?”难道不是怨他那人神共愤的醋意?
九爷不轻不重的咬了那白皙的耳垂一下,有些恨恨的道,“不怪青青怪谁,哼,没事长的这般勾人做什么?看看,这京城里男子女子的魂都让你给勾走了。”
穆青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不想再和这货讨论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反正他已经吃醋吃的无可救yào且放弃治疗了。“齐天,你既然看过了榜,那么难道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能想到的,依着这货的玲珑心思不应该没有发现才对啊。
九爷似乎还是沉浸在那不甘心的酸意翻腾中,“没有,爷就只看了前几名,便什么继续往下看的心思都没有了。”
穆青对这货着实无力,翻了个白眼,叹息道,“难道我今天又没有说那三个字么?”
九爷眸子一亮,“亲热的时候说的不算。”晚上他总会有办法折腾的她喊无数遍,想想便是蚀骨的*。
穆青小脸一红,“为什么不算?”不算还逼着她说那么多便,禽兽!
九爷一边陶醉她的羞嗔风情,一边振振有词,“因为那个时候青青被爷疼爱的yù仙yù死、神志不清,说的话哪里算数?”
“齐、天!”穆青难得河东狮吼了一次,美眸圆瞪。
九爷立刻嬉皮笑脸的什么不甘委曲也没有了,“呵呵,青青,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喔,是不是你也注意到那榜上的中上游一段的中榜学子名字不熟悉?”
从活似深宫怨fù到无耻禽兽的调戏,再转折到温柔情深的好情人,这跨度……长着耳朵的人也都是醉了。还能有点节cāo不?
穆青也是无语,不过看他终于有了正形,便也不再提及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嗯,那一段位置陌生的太不正常了,不知道都是谁的人,藏的很深。”依着她的直觉应该是和大皇子有关,而她也很不希望是三爷四爷的,不想他们会有那样的心机。
九爷的神情带了点凉意,不过语气很不以为然,“青青,放心,这些爷都有安排,就怕他藏着,只要出手就好,爷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穆青心底安稳了一些,还是又再次提醒道,“你还是要小心一些,那个人最近都没什么大动作,想来就是要在这上面做文章,离着殿试还有一个月,那可不再是一场单纯的考试,还关系着太子之位的确立,想必大皇子就是要打那个主意吧,毕竟……那天有决定权的可不是父皇一人啊,还有满朝的文武和上榜的学子。若是那一些人都是他暗中隐藏的棋子,加起来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嗯,爷晓得,放心吧,爷自有办法。”九爷胸有成竹,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穆青就不再言语了,有他在,便如有高山可以依靠,有大树可以抵挡,她只要安心的陪在他身边做个幸福的小女人就好。
丞相府离着贡院不远,半个时辰的功夫便也到了,夜白知会了守门的人一声,那人一看是九爷的马车,便很痛快的让马车进了门,一路长驱直入,到了苏丞相的南山院。
苏子涵已经得了消息迎了出来,礼数不可废,很是规矩的对着两人行了礼,“子涵代家父谢过九爷和皇妃的体恤之情。”他从双喜手里接过来好几包的东西,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世间难寻的好yào。
九爷随意的摆摆手,“跟爷在这里客气什么,那里面有一支人参活了几百年,很有些功效,让人拿去给丞相煎了当水喝。”
苏子涵闻言,嘴角抽了抽,天底下这般能轻易的说出拿着几百年的人参煎来当水喝的土豪也就九爷一人了,不过心底还是十分的动容,深深的一揖,“多谢九爷!”
九爷不再说话,似是嫌弃他啰嗦,在他眼里做这一切似乎是再简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