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更不会没有音讯的让诸位惦记,只是深深的存在脑海里,呵呵呵,等本殿下休完婚假,我们就在朝上每日一见哈!一切都是缘分,一切都是天意嘛,哈哈哈……”
呃?一阵欢畅的大笑声中,众人只觉得眼前乌鸦飞过,留下嘎嘎嘎的悲催鸣叫,还每日一见?怎么就觉得前途绝望呢?
前面心理素质强大的只剩下一声“呵呵”。于正南看着纪兰良一脸早已离开朝堂的庆幸,不由的认真考虑,殿试后自己是不是也该退休了?到时候扶持逸轩就好,还有女儿出嫁,他会很忙好不?
苏子涵和纪清宜则开始担忧哀愁,殿试后他们难道就要和这么一位爷同朝共事了?不会每日都没有防备的出现,带给人惊喜吧?一时又觉得今年的科举上,那些落榜的学子大概可以有最好的安慰理由了,远离八爷,实在可以当作最好的借口。
“得福,伺候他坐下。”齐泽生给了得福个眼色,他自然不能不顾形象的去把这臭小子给拽下来,虽然他很想,顺便还想补上一脚,让他再抽!
得福领了命令,抹者头上的汗,连忙亲自半架半扶着他坐下,哎吆喂,这位爷感情还没有表演结束,怎么一点都不配合呢,害的他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
八爷坐下,笑着对皇上道,“父皇,今日儿臣的大婚办的如何?”
齐泽声眼睛看着舞台,没好气的道,“这都是念卿那丫头的功劳,和你没半毛钱的关系。”
八爷呵呵的笑着,不以为意,“谁的功劳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这大婚是谁的。”
齐泽声哼了一声,不理会他,觉得这么与众不同的大婚给了这个不着调的儿子还真是有些糟蹋了。
八爷又去问纪兰良和于正南,“太师和太儒觉得如何?”
于正南向来刚正不阿,不喜撒谎,闻言,一本正经道,“婚是好婚,宴是好宴,当得起与众不同、震撼惊艳,若是八爷能一直留在新房陪伴新娘,一切会更加完美。”
噗……后面离得近的苏子涵和纪清宜忍不住想笑,忍的很是辛苦,齐泽声都肩膀抽了抽,没想到素来冷漠的于太师开起玩笑来还这么有水平,纪兰良直接就笑出声,八爷眨眨眼,谦虚道,“太师是说,本殿下为了不冷落诸位,撇下新娘子,这样的忠义不可取?唉,本殿下以为礼仪道德面前,该是要舍弃儿女情长的,不想,到底还是太过冷静理智、太顾全大局!惭愧惭愧!”
呃?这都是哪跟哪啊?于正南都呆滞了,他刚刚是说这位爷的出现就是个败笔,怎么还绕到忠义上去了?还礼仪道德?他有吗?
其他几人石化了片刻,都咳起来,惭愧?惭愧个毛?那张脸上有半丝的惭愧吗?
纪兰良呛了几下后,又笑起来,“万事皆有缘法,开始轰轰烈烈,结局令人意外,可谁能说这样不好?呵呵,欢喜太过,容易令人难忘,这样的结果才更加让人印象深刻啊!”
八爷双手一拍,大笑,“太儒所言极是!否极泰来、乐极生悲,一仰一阖才是王道。”
齐泽生笑骂,“混小子,就你歪理多!”
三爷四爷浅浅一笑,歪理吗?他们自以为聪慧过人,胸有锦绣,可是也许从来都不如眼前这个在别人眼里不学无术的八弟活的通透。能放下,能看开,能肆意而活、任xìng而为,比起他们费尽心机的日夜筹谋,这也许才是真正的聪慧过人、胸有锦绣。
舞台上正在热热闹闹的唱着一首开门红,“开门红呀么红四方,锣鼓喧天敲敲打着你的胸膛……”这欢快喜庆的鼓点终于敲打的众人从各种凌乱里都恢复过来,摒除一切杂念看歌舞,接下来又唱了幸福万年长,“嘿呀!水呀水dàng漾,前浪推后浪
嘿呀!心呀心向往,幸福万年长……”开心感十足的乐声也把众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