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了一下车里那让人为之热血沸腾的喘息声。
双喜马鞭抽的很给力,倒不是他心底憋气,那拿马来撒火,而是,呜呜……他被割了那惹祸的东西,七情六yù的早已绝了,可那马还是个完好的,还是匹公的,此刻听了一会儿墙角,那神情都不对劲,貌似春天发情的季节提前来临了,他不用力抽它几下,它还不得疯了?
马车急切的跑起来,马鞭子一声接一声,响亮而中气十足,马的低鸣听上去委屈而幽怨,它动情了是它的错吗?为什么不去提醒车里的人啊,那才是罪魁祸首好不?
此刻紧紧的趴在车身上面的小宛熊也不悦的瞪了眼双喜,突然跑的这么快干什么,瞧,把主人都给惊醒了,刚刚听那动静主人都快要沦陷了,这下子倒好,再次半途而废了。
一时又觉得快意,哈哈!那妖孽现在忍的很辛苦吧?
唉!它其实活的很纠结,既想听墙角,看激情四shè,可听完看完,又心酸,还深深的嫉妒,为主人被人家抢走。可再有激情时,它又忍不住跑了欣赏,乐此不彼,啊啊,它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有受虐倾向的应该是九爷更合适些,明知道最后不得不停止,明知道火撩拨的越旺,会隐忍的更痛苦,明知道,唉……他会是多么多么的挣扎,他却依然痛并快乐着,无悔。
此刻,衣衫凌乱,九爷挣扎着半坐起,用了内力拼命平复在体内疯狂乱蹿的那股冲动,那股越是隐忍越是高涨的热情,美颜因为呼吸急促,而涨红的一塌糊涂,却是惊艳的令人不敢逼视。
穆青也好不到哪儿去,清丽脱俗的小脸此刻染了春情,娇艳的如盛开的海棠,澄澈如湖的眸底更是一*的dàng漾,盈盈动人,身上的压力离开,她也下意识的想逃开背后柔和令人沉溺的温床,奈何身子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想到刚刚被狂风骤雨似的掠夺,穆青又羞恼的嗔了某爷一眼,混蛋,都不听她的解释,一上来就知道不管不顾的折腾,活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欺负的她现在身子软的让她自己都鄙视自己,这是有多激烈还是她多矫情。
“青青……”九爷平复了半响,觉得那股子激dàng终于压下去了,才回转身子,可一看到某女还慵懒如水的躺在那里,眉梢眼角都是未褪去的风情,顿时,好不容易克制的一切又如岩浆bào发。
“别闹了,齐天,不然,我就……”穆青见他又要扑上来,忙慌乱的收拢好刚刚撕扯开的衣服,出声警告威胁,再闹下去,保不准最后她会不会缴械投降了,她倒不是非要坚持大婚后才那啥,可在车里绝对不行,她可没忘记现在外面还坐着一个赶车的人呐,还有路两边来来往往的,她要是和他真那啥了,天,京城一百年的头条位置都要被他俩给霸占了。
九爷堪堪的顿住身子,可争日月星辉的眸子一下子漫上幽怨委屈,“青青就如何?”
穆青本来还想说就要去找谁找谁的刺激之语,这会儿见这货这般模样,那话就不忍说出口了,心底叹了一声,别人都以为他对自己百依百顺,自己一个瞪眼就可以让他乖乖的听话,殊不知自己又何尝不是对他时时妥协呢?“我还能如何?就再也不理会你了呗!”
这话含着三分娇软,七分嗔恼,打情骂俏似的,九爷一下子就心花怒放了,他原本也以为小青青又要拿什么话来戳他心窝子,还好,他家小青青果然温柔善良,舍不得让他难受。
小心翼翼的把人扶起,迫不及待的搂紧怀里,“我不闹,就是……这样抱着你可好?保证不再动手动脚。”
穆青几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表示怀疑,却也柔顺的没有再挣扎,那个怀抱太温暖舒适,安心而宁静,比起那柔软的毛毯还要令她沉醉,就想赖在里面,安葬自己的一生。
车子里静谧无声,流淌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