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尽是白色的浮雕,看起来似乎年代久远,可是依稀能看出是几个人形。
而对面,是一幅幅的画卷,夏行川的目光最后落在最后一幅画上,那是……夏国的第一任国师,他曾经在太上王的屋子里见过他的画像。
国师的画像居然挂在这里……再仔细一看别的画像,里面的人物穿着的衣服让夏行川心中升起一个可能xìng,这是夏国历代的国师画像!那么对面不就是……
往后退了几步,将石壁上的浮雕尽收眼底,他终于发现,石壁上刻着的,是夏国历代的王。
怎么会有这个地方?父王从来没有和他提起过。
夏行川心中有个想法,这会不会与国师留在夏国的秘密有关。
这里的地面好像冰雕的一般,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影子,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炼yào炉,只是里面布满了灰尘,似乎有多年没有用过。
这时夏行川注意到,第一任夏国王的浮雕,居然是腾云驾雾的道士模样,他的手中握着一颗珠子,那微笑的表情在夏行川看来透着几分诡异。
究竟……是怎么回事。
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这个密室,“父王,密室里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夏国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打开的门,却是没有看夏行川一眼,“国师……孤王……不想死……孤王……要……成仙……长生不……”
“父王?!”
夏国王的表情在这一刻定格住,他的手僵在那里保持着抓的姿势,好像临时都要把握住什么一般。
伸出手去探了下他的鼻息,夏行川眼中一沉,呼吸也变得幽远凝重。
慢慢的将他放平,为他盖好被子,看着那怎么也不肯闭上的眼睛,夏行川突然觉得,身为帝王却如此悲凉,就是图的是什么。
轻轻为他把眼睛合上,那个密室的秘密,说不定只有夏国国师自己知道了。
……
而另一头,麟王府中。
“王爷。”
外面传来了云鹤小心翼翼的声音,纳兰天麟一轻轻一动,一颗珍珠被shè到了窗外。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正好路过的黑鹰中招了,那颗珍珠准确无误的塞在了他的鼻孔上。
“意思就是让你不要吵!”鸦羽好笑的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嘴,这两个人笑嘻嘻的模样,只有云鹤一人脸色凝重。
纳兰天麟看着怀中连妆都没有卸的小女子,这几日把她累坏了,又是祭天又是进宫奉茶,还要接受谁谁谁的跪拜,真是太辛苦了!
其实,不论是祭天还是接受跪拜,司徒宝宝都坐在纳兰天麟精心准备的软轿上,除了给太后皇上皇后奉茶不能坐着,其余的时间她都慵懒无比的靠在轿子上吃着水果嗑着瓜子,也没有纳兰天麟想的那么辛苦。
没办法,要当爹的人就是这么神经兮兮的。
“什么事情。”
门吱呀一声打开,轻柔的关上,纳兰天麟一个眼神,所有人立刻静悄悄的离开了走廊上,确保不要把司徒宝宝吵醒。
“夏国王驾崩了。”
“哦?那么夏行川要登基?”
“暂时没有这个消息,不过夏国如今的局势,登基也是很快的事情。”
纳兰天麟好像想到了什么,“那夏国国师呢?”
“据说不知所踪。”
黑鹰充满敌意的看向某个方向,“问问那个第一弟子不就成了。”
“你以为一个叛徒,国师会告诉他去处?”
“哼,叛徒就可以赖在我们麟王府?”
这边两个人的对话,丝毫没有影响到暗处的月溯,他似乎已经把麟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只是从来不露面,而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