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宝宝立刻收敛了自己的动作,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笑脸,“原来如此,难怪到处找不到它。”
纳兰天麟抚着额头遮住了此刻自己的表情,而司徒宝宝却已然按捺不住,“大叔,快一点,我们赶紧去和棒槌汇合……”
她作势就要去夺马车夫的缰绳,那忍无可忍的大手终于伸了过来拎住了她的衣襟,将那小小的人儿提了起来,按在了自己的身旁,只听噼里几声,从她的身上竟是掉出了几个小瓷瓶。
“……”纳兰天麟怀疑的目光看向司徒宝宝,那小人儿赶紧收起了地上的东西,尴尬的笑了笑,“防身用的,嘿嘿防身。”
难道她会告诉他自己随身备着媚yào啥的?那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她的笑容实在太过可疑,纳兰天麟犹豫着该不该讲司徒宝宝手中的东西全数没收,马车在此刻却突然停止,外面传来了那个令人讨厌的声音。
“看看,病王今日怎么也来这选妃大会了?是不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想赶紧留个种?”
谁的嘴?早上没刷牙吗?!司徒宝宝当下一阵气愤,正要冲出去不想却是被身旁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司徒宝宝皱着眉头,然而下一秒,她的表情便愣在了那里。
纳兰天麟的脸上不见丝毫的愤怒,他优雅无比的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样东西,轻轻拍在了自己的脸上唇上,一时间,原本比星辰还要耀眼的面容蒙上了一层病态的苍白,转过头来对着身旁的司徒宝宝问道,“怎么样?”
“……嗯,要死的节奏。”
俊美的男子满意的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块手绢捂住了自己的嘴,便在司徒宝宝呆愣的目光中出了车厢。
敢情,美人都是在这里变装的?!
“手下败将,又来送死么?”俊美无双的男子此刻却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但是这声音和语气,却是无比藐视无比自信。
战王的笑容当下变得有些狰狞,他可没有忘记上一次百花大会的耻辱。
“哼,信不信本王今日就打得你去给地府冲喜?!”说罢,马背上的男子嗡的一声便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咻咻两声,黑鹰与鸦羽已然戒备的落到了马车之前,只要战王一出手,他们必定全力还击。
“王爷,今日不宜动手。”战王的身边出现了一名蓝衣书生,他的脸上带着淡笑,目光毫不避讳的看向纳兰天麟的方向,那眼睛带着几抹流光,这深沉的模样令马车上尽显病态的男子有了几分在意。
这名书生,从未在战王的身边见过,而且,那个莽夫似乎有些忌惮他?
在纳兰天麟的打量中,书生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微微行了一礼便转身走在了战王的前面。
“哼!”战王似有不甘的收起了手中的长剑,脚下一蹬骑着马追上了那名书生。
“老鸦,我怎么觉得那个书生有些奇怪?”
黑鹰轻轻问了句。
鸦羽看向那书生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纳兰天麟淡淡的收回了视线回到车厢里,就看见司徒宝宝背对着他在捣鼓些什么。
“宝宝,你手里的是什么?”他似乎看见了一条白色的东西。
“裤衩……额,不,是手帕,呵呵。”她慌忙收起了东西转过身来对着纳兰天麟谄媚的笑了笑,看着她这副表情,纳兰天麟怎么也无法严肃起来,他伸出手去轻轻一刮那小巧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宠溺,“就你花样多。”
眼前的男子让司徒宝宝不由得看呆了,没有想到病态的美人,居然这么有小受的潜质,咳咳,这是在邀请她快点把他扑倒吗?
不过,她是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的美人的!不举战王,准备接招吧!
前方的道路上人声鼎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