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去找,也不可能找到的!”老和尚的话句句带理,但每一句都像银针般扎入沈雪等的的心脏,让他们感觉疼痛无比!
“老师傅,我知道你肯定知道那些草yào生长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样子?麻烦你发发慈悲,告诉我们好吗?”钟氏姐妹见老和尚说得头头是道,显然这老鬼不但精于此道,而且对这几味草yào是很有认识的,于是一左一右的挽起老和尚的手恳求道,她们的身体也轻挨着老和尚,胸前那4座玉峰轻轻的,似有似无的轻擦着老和尚的手臂这一下,可差点让老和尚灵魂出窍,全身的血液立时便沸腾了起来,下身也立时有了反应,看来这老和尚表面看来虽老,但身体里的原始零件都还是年轻的。
老和尚在美色的双重攻击下,不得不缴械投降:“这些yào草我也只是在师祖的手抄本里见过,因为师祖把那手抄报本视若珍宝,所以当他传到了我手上的时候,我几乎立即便把里面的内容及图谱记熟了。”老和尚自豪的说。
“那手抄本呢?”众女齐齐问道。
老和尚扶着胡子说:“那手抄本?嗯,我想想,我记得那天我刚背熟了这书,肚子十分饿,师父没开饭,好像来了个收纸皮旧书的,对,我把它卖给了那收破烂的,五毛钱,买了个烧饼吃!没错,我记得很清楚……”
“干!”众女竟然极有默契的回了老和尚一句粗口,这,这可真是破天荒的一次,平时温文优雅的姑娘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粗鲁呢?唉,面对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你说她们除了说脏话外,还有什么更能表达她们的心情呢?
老和尚被众女齐“干!”之后,不禁老脸通红的解释道:“当时老纳也是没办法,年纪小,不懂事,肚子饿,又没饭开!书背熟了,也就没用了,那收破烂的又来得凑巧,一切都是机缘巧合。不过,我清楚的记得,那些yào草是喜欢生长在潮湿、yīn暗、不见阳光之处……”
“就如念珠菌、霉菌、支原体、依原体一样!”张伟杰突然恍然大悟的chā口道,惹来众女一顿白眼,他说的这些细菌都是fù科病里常见的,难道那些yào草会长在女xìng生殖器里?真是个白痴!
老和尚突然被打断了话,也不恼,继续说:“温度与湿度要刚刚好,它们才能生存,而且供它们生长的地壤除了足够的水份之外,还不能是黑土,也不能是黄土,更不能肥土,当然也不能是瘦土,而是要带着矿物质的石灰土才行!”
沈雪不是学医的,所以对这样yào草所知甚少,对医学知识也了解得不多,她看这yào草弄起来这么麻烦,灵机一动的说:“老师傅,这几味yào这么麻烦,您看我们能不能弄点别的yào代替一下。”
沈雪这一句,在场学医的人差点全都当场倒下。
“沈雪,这个用专业知识解释起来可能要长篇大论,我就举个通俗易懂的例子向你说明一下好吗?”张伟杰小心翼翼的问。
“好的!”沈雪毫不设防的点头应道。
“你说,如果我给你一个电子棒或是一个女xìng按摩器,能代替你小生哥那个又粗又……”张伟杰话没说完,几女已经把身边能扔出的东西统统都砸到了他的身上。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不过,你这个比愉恰当吗?其实他不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那种东西还是可以替代一下的!”沈雪狠狠的白了张伟杰一眼道,可是她话一出口,其余几女立即投来了异样的眼光,她也立刻发觉自己言语有夫,弄得脸红耳赤,尴尬得不行!
“怎么可以替代呢?那完全就是两回事,两种感觉!器具怎么能与zhēn rén相比呢?zhēn rén是有血有ròu有温度有分泌物的……”张伟杰听了沈雪的话后,立刻据理力争,不知死活的说着,可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众女已经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