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沈阳见人已经离开,便说:“好了,我们开始吧!”
“麻醉!”张伟杰看着小生说。小生也不说话,手里却多了一根银针,“刷”的一下扎到了病人体内。
“如果所有医生都会你这招,麻醉师全部下岗,麻yào制造厂全部倒闭。”老朴说。
“老朴少打屁,站在一边看就行了。娘娘腔,这里下刀!”小生伸手在病人的骨斩处运气感觉了一下,情况还算可以,骨斩新鲜,不像他那样,陈旧xìng骨斩错位,要拍断重新接。然而再看看,却觉得一定要开刀。
“为什么次次都是我?我又不是屠夫!你来不行么?或者沈阳来!”张伟杰好像极不情愿的样子。
“我,我还是下一台吧!”沈阳说。
“告诉你们,谁在多说一句废话,一会你们吃饭只有一个菜,小生牌秘制杂jiāo猪鞭。”小生狠狠的说。
“好嘛,我来,我来,我怕了你还不行吗?这里吗?这里好像不是骨斩处啊!”张伟杰听了小生话,眼里就冒出了一阵寒意,再一看小生所指的地方,竟然不是骨斩的地方,而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另一条好腿。这变态神医的脑袋秀逗了?
“叫你切就切,不要咯嗦!”小生说完,张伟杰也不再犹豫,反正这人太变态,做的事全都是有道理的,信他的绝对没错,只好往小生所指的地方切去,那明明是一条好腿,一点毛病都没有。
“好,停,认真看看,这是什么,沈阳,你说这是什么?”小生问指着已经切开的组织,用倒扣拉开肌ròu问。
“这,这是脂肪瘤,这么大的一个脂肪瘤,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呢?这两条腿明明是一样大小粗圆啊!”沈阳认真的对比了一下病人的两条腿。
“不,这你就看错了,你们来看,两打腿一看下去是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你们注意到没有?这个脂肪瘤的位置,正好是另一条腿骨斩的位置,因为骨斩所致的皮下出血,引起了血肿,以至这条腿肿账起来,看起来就和另一条和长了脂肪瘤腿就差不多大小了。不细心的人绝对看不出来!”小生解释给他们听。
“啊,我竟然把这个忘了,真该死,太粗心了!”沈阳叫着。
“我就说他变态吧,你们还不信!”张伟杰也不禁对这家伙佩服起来,谁在这个紧张的时候,还会去想这个细节,只有他。
“娘娘腔,把它切下来,快,已经过了十分钟了。”小生有点急。
“怕什么?他们那边麻yào还没发挥作用呢!”张伟杰虽然这样说着,可是手上的刀却没有丝毫停滞,像极了一个卖猪ròu的屠夫把脂肪和皮ròu仔细的剥离开来,那刀上翻,下转,斜挑,平切,就如一条游龙在海里翻滚,等刀终于离开的时候,一个完整的脂肪瘤就被切了下来,被扔在一个大弯盘里。后来有好事的医生拿来一称竟然有4斤,如果是猪ròu也能卖个好几十块了!只可惜,这是人ròu,而且全是肥的!
“缝合就jiāo给沈阳,娘娘腔来这边。”小生说完便转到病人的另一条腿。
“这回从哪里切?”张伟杰问。
“不用,哪里都不能切!你怎么还握着刀子,你真的想做屠夫?真是个凶残的人。快扔下,把这人的腿垂直牵拉,记住,力度要均匀适当,慢慢的拉,当我感停的时候,马上就要停,但绝对不能话松。”小生开始运气到双手掌上。
“等一下,你确定这样行得通?这不是科雷氏骨斩(手碗处一条比较弯比较粗的一条骨头,叫桡骨,科雷氏骨斩就是这条骨头的最远端骨斩,这是中医里手骨折复位最好的地方。也是最简单的,小生第一次帮八娘那个小孩弄的就是这个。)不是那么好复位的,你竟然想用手法复位,你真的太疯狂了,和你这等人再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