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着奢靡的生活,而这一切似乎有人暗中安排着。
下意识的想到阮芳玲那时候提出的幕后,我心中真相的天平慢慢开始倾斜。
“她们现在在哪儿?”
我赶了过去,看着那两张明艳的脸仍做享受,紧紧捏紧了拳头,而那个人说的没错,看似就她们两个,周围却平静的太不寻常。
这样的能力,在S市的屈指可数,可以她们的本事,又是怎么会?
我小心翼翼跟着,一路下来,猜测快要将我逼疯。
看着她们母女结束行程,向着停车场走去,我又跟了下去。
果然,那些人是护在她们身边的。甚至还有专职的司机对她们进行接送。这真是不惹人猜想都不行。
我拍下了她们的车牌号,然后第一时间发给了安少杰。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们能做的事情,我们也可以办到。
我忐忑回去和安少杰汇合,等待着结果。他没能留住徐露,现在的她完全没了信仰,也不愿留在我们身边……
我怪不得安少杰,这样的无助摆在他面前,他也不敢做任何决定,倒不如就此放手。
我不敢猜测徐露接下来的路,只能暗中祝福着。
纠缠了这么久,她终于放手了,而在放手时,将所有的忏悔说给我听,或许这是老天给她最大的怜悯。
最后的结果与我的猜测再度吻合,我从没想过自己一直追查,一直改怨恨的,竟然就是我身边最为亲密的人。
按照这样的推算,宋微宁当初嚣张所做的所有,都和薛旸脱不了干系。
陆璟言因为我的离开变得颓废,一门心思的寻找着我。
而薛旸,却已经跃跃yù试,有了重新收回宋氏的打算。看着报纸上这些触目惊心的报道,我没想到,最终竟然沦为刽子手,帮他人做了杀人凶手。
薛旸的这一局棋,还真是害我不浅。
安少杰为我思忖着出现的机会,毕竟当我重新以宋微冉的身份出现,才会让他真正的露出狐狸尾巴,可这样的话,我就不可避免的要面对陆璟言。
从始至终,他都是我顾忌的源头。
我不禁可笑我们的纠缠,却最后还是为了这些考量,一步步细心思量……
迟迟得不到结果,我快要发疯,却最终又被救了一命。
徐露在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封信,而这信里除了忏悔,还提到了母亲的那副画,当初徐露以惊喜为理由带走的,却成为了薛旸难以忘怀的寄托。
看向桌子一角的画展报道。
我暗暗攒紧了拳头。
我知道薛旸一定会来,他那么痴迷我的母亲,更不会放过这些机会。
望着这些再为熟悉不过的作品,我又想起了当初的时光。
母亲爱画,可我却天生与她作对般,没有任何天赋。她到也没强求,只是每每有机会,都会带着我去膜拜这些大师作品,细心为我讲述。
如今,那些时光一去不复返,而我,也再没了那些快乐!
闲逛了几分钟,我终于看到了薛旸的身影,他现在的模样像极了深居简出,可我看出了那眼里的不甘与积蓄。
他早已经翘首以待,等着一举拿回这所有他曾谋划的。
我见着他在一幅作品面前驻足,那是母亲曾经临摹过的……
最后,薛旸和主办方联系,买走了那副画,我看着一切,最后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没有回家,而是走了一条我并不知道的路。
事已至此,我还是跟了上去。
我从不知道,他竟然还在山里盖了房子。而看这样子,他似乎经常过来。
我不敢再靠近,只得在远处停了车,跟了上去。